外來者中修為第一的阮文忠是個身材頗為偉岸的中年男子,神情冷峻,看似是個不苟言笑的人。
紫花國的那個明火修為強者須曲明,是個半百老者,但和樂秋空幹瘦形象不同,須曲明麵色紅潤如嬰兒,身形高大,白衫長袍,頗有一副世外高人形象。
在張狂打量那是三個明火強者的時候,那三個明火強者也在打量著張狂。見到張狂的模樣,樂秋空的目中頗有些意外,顯然沒有料到張狂還是他之前有過一麵之緣,並且他還不屑一顧的人。
“你是那個寸木巔峰的李玉龍,還是試煉之路的第一名,張狂?”隔著數百米,阮文忠向張狂問道。
其他國家雖然也有探子在綠花國,但最初張狂隻不過區區滴水中期,泯然眾人,也沒得到探子的注意,而等他獲得七國第一後,除了在中央廣場上短暫露過一麵,但之後卻是一直住的花木木的將軍府上,深居簡出,鮮少露麵。花木木的將軍府上防衛森嚴,各國探子哪怕是削尖了腦袋,也鑽不進去,隻能千方百計的從下人口中掏出一些屁用沒有的消息。
張狂也不隱瞞,點頭應道:“我正是張狂。”
所有人再次將目光投向張狂,打量著這個七國第一的人物。
“原來他就是張狂!”
“不過可惜,隻是個滴水中期的弱者。”
……
各個隊伍中私下議論,一見張狂不過是滴水中期的存在,都不由是鬆了一口氣。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阮文忠淡淡的讚了一句,隨即便抬頭望天,不再理會張狂。
另外兩個明火強者,乃至是那些寸木強者,也都不在去過分注意張狂。
一個滴水中期,就算是擁有七色官牌,能夠超水平發揮出十二成法術強度,也不過相當於滴水後期,再多不過滴水巔峰罷了。就算他們隻有四色官牌,又或者哪怕是三色官牌,對付一個區區滴水中期卻也不在話下。
不過要是他們知道,張狂第二世界用九十九顆元水,同境界法術強度堪稱無敵。而且張狂手中的那塊七彩官牌並不是普通的官牌,而是擁有兩層七色之光,足足可以超遠水平發揮出二十八成的法術強度。
若是他們知道這些,恐怕就不會這麼淡定了。
不過他們對於張狂區區一個滴水中期,卻能夠當上綠花國的團隊首領,雖然隻是臨時的,也不由得在心中升起濃濃地疑惑,不禁懷疑綠花國是不是在故布迷陣。
張狂身後的李玉龍等人見到其他六國的人都小瞧了張狂,都是不由得在心下冷笑。要知道,就算是寸木巔峰的李玉龍,現在也已經完全不是張狂的對手了,若是張狂還再有些底牌,隻怕與那明或中期的阮文忠也有一拚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