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袁良依舊還是那個袁良,但整個人卻變得分外冷漠。他的這種冷漠,並不是神情上的冷漠,而是氣質上那不可明說的冷漠,讓看到他的人,心中莫名的便會泛起一絲寒意。
“其實你剛才可比逼他發下大誓,若是他真的害了前任宗主,必然就會露出原形。”樂秋空看著袁良歎息道。
袁良搖了搖頭,說道:“父親的死,我已經有了七八分猜測。而且我已經決定了,父親的死當由我親自來報,等我實力足夠,定要親自去質問袁基。”
雖然袁權往日裏對他並不好,但至少給了他一個富足的生活,至少還是他的父親。
父仇子報,這在袁良心中天經地義,又哪裏能夠假手於他人。
自即日起,袁良也加入了乘風門。
等一切事了,次日下午時分,乘風門的眾人通過傳送陣,終於回到南域地界。
而等眾人抵達玄元宗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候。
浩浩蕩蕩的六百多人,無論是在哪裏都能引起注意。
離淩雲二十四峰尚有百十裏的時候,底下便有數道雲頭急速升起,人還沒有接近,喝問就已經先傳了過來。
“止步!來者何人?”
升上來的是三個白衣如雪的青年,一個寸木初期,兩個滴水後期。身著白衣,正是內門弟子的標誌。
雖然麵對著六百多人,但是他們臉上絲毫沒有懼色。
不同於弘道宗那等門派,作為紅楓世界十根指頭都數得過來的玄級勢力,他們胸中自有一股傲氣。
見到這三人風采,乘風門中不少人心頭暗起讚歎。
“我乃少宗主!”張狂從儲物戒中取出一麵火焰狀的巴掌令牌。
令牌一出,隻見從數百裏外的玄元峰方向電閃般飛來一道虹光,沒入張狂手中令牌,頓時令牌騰起一陣紅芒,若不仔細看,就像在熊熊燃燒一樣。
這三人本來心中還道哪裏來的少宗主,此時一見令牌異象,頓時一驚,連忙躬身抱拳道:“原來是少宗主,有眼不識,還望見諒!”
少宗主竟然已經達到寸木境界?這讓他們心頭久久不能平息下來。
這才有幾個月?還隻是八個月不到,少宗主竟然就已是從原來的廢柴,變成了寸木強者。雖然眼見為實,不過這著實是有些駭人聽聞。
張狂擺了擺手,淡淡道:“無妨,這畢竟也是你們職責所在。”
“多謝少宗主不怪!”三人再一抱拳,這才掃了一眼張狂身後的乘風眾人,向張狂問道:“少宗主,不知你身後的這些人……”
張狂說道:“這是我新組建的勢力,乘風門。”
乘風門?新建勢力?三個白衣內門弟子心中都不由泛起一陣不可思議。
看張狂身後的六百多人,人人都是滴水境界以上,六個明火強者,更是有一個微塵強者,如果說這是新建勢力,著實令人有些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