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海盜的,每天過著在刀口上舔血的生活,如果這點見風使舵的本領都沒有的話,他們早已經死了千百回了。
海盜船慢慢的回航,岸上的海盜們並沒有起多大的疑心,這麼多人一艘小船都搞不定,那麼他們隻有去吃屎的份了。
拋錨,上岸,張狂等裝扮成假海盜混進了海盜中。
“鯊魚,這次的收獲怎麼樣。”海岸之上的另一個才微塵巔峰期的隊長說道,很顯然他對這個叫做鯊魚的人有著幾分敵意。
“收獲頗豐”叫鯊魚的對著那人道,顯然他心中也明白開罪張狂等人的下場,再加上那個人又是自己的敵對方,他可不想說出很丟臉的事,落在下方。
那個人看了看船,很是隨意的拍了拍鯊魚的肩膀,大笑著離開了,不久後幽幽的的傳來一句酸味夾雜諷刺味十足的話。
“希望你們這次好運,待會讓老大好好的獎賞你們,我就不去湊熱鬧了。”
聽聞這句話這個叫鯊魚的緊緊的攥著拳頭,隨後看了看打扮成海盜的張狂等人,一臉的苦澀,看來這次自己的腰包又得癟了,幸好這次還留了一條命在,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今天掏出的一定會再賺回來的。
這個叫做鯊魚的看起來像是個有些頭腦的人,待眾人上岸安全後,化作海盜的張狂等在隱蔽之處,脫下了海盜服,輕輕鬆鬆的到達了胡天州。
胡天州和東瀛州在外觀上並沒有多少的區別,如果不是張狂他們在海中航行了二個多月,才離開海麵的話,他甚至都有些懷疑他們這是不是到達了東瀛州一個新的城市。
張狂等人進.入了一家名叫“如賓至歸”的客棧,這裏希望能找到他所要的信息。
現在並不是飯點,所以客棧內的人並不是很多,隻有寥寥的幾個背著闊劍的傭兵正在客棧之內,推杯換盞,說的都是一些風花雪月的事。
“你們都聽說了嗎?“迎春院”的頭牌李師師那可是一個美,那不盈一握的柳腰,那緊繃的翹臀,那似笑非笑的輕紗下的美妙麵孔。”一傭兵心馳神往著。
其他幾個傭兵催促道,“你小子,豔福不淺啊!見李師師一麵的賞金可不便宜,一麵便是千萬金幣,你小子,哪來的那個閑錢。”
此傭兵一臉神秘的對著幾人道,“這你可不知道了吧!我是沒有那閑錢,但是我有那個運氣啊!”
“運氣,你給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其他的幾個傭兵心中的好奇之心被勾.引了起來。
此傭兵嘿嘿一笑,“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上個月,我替我娘去慈恩寺祈福,進去的路上看見一眾人圍著一個漂亮的女子。你猜怎麼著。”
“此女子便是那李師師,不然還怎麼著。”一傭兵露著大大的不算整齊的牙齒猜測著道。
“錯了,此女子不是李師師,而是李師師的一個貼身丫鬟,就算是隻是一個丫鬟,那生的水靈靈的,咋咋,我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
“切,那你怎麼不將這個丫鬟給搞定啊!”其他傭兵哄笑一團,這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醋勁,那可不是一般的濃烈。
此傭兵也不惱,“同我一樣看美女的不再少數,甚至還有些大幫會的公子少爺啥的,但是。”此傭兵賣著關子,啜了一口茶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