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天心宗的人憑什麼讓我相信你們不會說出去,他可是清楚的記得天心宗和血盟皆是胡天州的第二等勢力,若是,血盟的人察覺到這次的比賽中,死去了幾個人。
爾後聯想到血盟和天心宗弟子之間的過節,然後血盟的人再加以編造,說是他們天心宗的人殺了他們血盟的人,讓天心宗的人給出個交代。
到那時候,一方麵是宗門的利益,一方麵是張狂的救命之恩,他們會為了他張狂這麼一個萍水相逢,順道解救了他們的人,而至宗門的利益而不顧,不供出他張狂來?
張狂能夠解救他們,當然是想要給他們一個機會,他不想同時得罪兩大勢力的人,剛才已經將一方的勢力給開罪了去。
就目前的情況,他需要團結天心宗,好在自己在胡天州不被殺得漫天逃。
天心宗弟子聽著張狂這麼一講,即便是心中有著些小心思的人,頓時嚇得也不敢有任何的想法了。
以張狂的實力,碾死他們就猶如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心在即便他們對張狂有著心思,在這個時候,他們也隻能將那些心思拋開了去,省得眼前之人一個不小心,惹怒了他,那後果可不是他們想要的。
以後去了宗門中,在行商議此事,現在千萬不能流露出一絲的不滿,這些是眾位天心宗的弟子心中所有的想法。
張狂本就不打算暫盡殺絕,心中本就有了親近他們的意思,但是,他需要這些人對剛才的事情守口如瓶,若是有誰不遵從,那麼他也不介意再開殺戒,雖然找死的人有,但更多的卻是想要活命的人。
“我們不會說出去的,對吧!”年長的青年對張狂篤定的說道,爾後提高了音量,警告著後邊的天心宗的弟子。
天心宗的弟子在這樣的境況下,聽到年長青年的嗬厲,不停的點著頭,就像是小雞不停的啄著米粒似的。
張狂掃視著點頭讚同的眾人,臉上的神色終於緩和了幾分,但是接下來說出的話,卻是讓天心宗的人心中又是一緊。
“血盟和天心宗同作為胡天州的第二等勢力,兩個宗門之間若是沒有點來往,這個我是一點也不信,據我的了解,血盟的人雖少,但是他們個個均是有著不凡的實力。
現如今血盟的人在比賽之中對付你們,說明他們已經開始對你們動手了,雖然還有一大宗門,但是他們的態度卻是還沒有明確,是聯合血盟還是聯合你們攻打血盟,或是一直保持中立,等你們兩敗俱傷之後,坐收漁翁之利。
在另一個宗門態度還不明確,血盟已經對你們出手的情況下,以你們天心宗的實力,根本無法與血盟的人相抗衡。”
張狂淡淡的分析著胡天州現在的天心宗麵臨的局勢,在其間天心宗對於張狂貶低了天心宗,天心宗的人雖然心中憤怒,但是卻是不得不承認這是不爭的事實。
張狂頓了頓,看著臉上雖然慍怒,但是在極力容忍的眾人,心中一片淡然,天心宗的人在他的分析之下已是同意了張狂的說法。
“若是……你們在這樣的狀況下,為了避免自己被殃及池魚,而偷跑去血盟告知這次在這次比賽中的事情,那救了你們的我,豈不是將自己陷入了危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