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狗臉上閃過一絲戾氣,和……一絲痛苦之色,但是很快卻是被他一直掛著的吊兒郎當的模樣給掩蓋了過去。
郭陽的注意力在齊陽宗的弟子的身上,卻是沒有留意到土狗臉上的稍縱即逝的痛苦的神色。
若是土狗的這絲痛苦若是被郭陽察覺到了的話,也就沒有後來的悲劇了。
“土狗,你再不走,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郭陽氣勢放出了自己的氣息,一副威脅的口氣。
土狗當然是知道自己等人是敵不過齊陽宗的人的,不是眼前的人,而是那個三座高石筍屋子之中的人。
他們過來隻是跟他們打一下招呼來的,至於後續的事情,來的可就不會是他們這些實力低等的人了。
“郭陽,我以為你會念及一下我們當初的情誼,請我進去喝一杯茶什麼的,沒想到,你出來就直接趕我們走啊,你這態度真讓我膽寒。”
土狗吊兒郎當的說道。臉上滿是不屑,心中是什麼感覺,那就不得而知了,偽裝是他們這類混生活的人的一陣能夠生活的麵具。
所以,他們真實的感覺確實隱藏在麵具之下,讓其他的人無法察覺。
“土狗,你我之間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情誼了,我曾經勸過你,但是你確是不僅屢教不改,不僅如此還屢次的破壞我們宗門的任務,甚至還打傷了我們宗門的弟子”
郭陽惡狠狠的說道,言語中滿是對土狗的斥責。
土狗聽聞,像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笑話一般,訕笑一聲,而後冷冷的說道。
“我今天來,也隻是給你們一個忠告而已,在三天之內盡快搬離這裏,不然三天之後,我的大哥可就會親自來登門拜訪了。
希望到時候,我大哥來的時候,你們已經乖乖的走了,不然,到時候,死傷是在所難免的。”
土狗刮了郭陽一眼,看了看玄氣城,擺出一副勝卷在握,玄氣城即將到手的樣子,然後帶著自己的手下走了。
郭陽看著遠去這個曾經是自己依靠的背影,心中一片淒涼,若是他沒有被齊陽宗的長老看中,帶走,那麼他們兩的關係會不會不會被鬧得如此的僵。
郭陽歎氣一聲,吩咐了一句齊陽宗的弟子,然後對著高出的石筍屋走去。
這裏的動靜這麼大,想必他們早已察覺到了,現在他需要去報告一下這裏的狀況。
以那個身份及地位極高的弟子的脾性,他是絕對不會交出這裏的,三天後,肯定是一場惡戰。
高大的石筍屋內,一個五官俊朗,劍眉朗目的青年靜靜的盤坐在之內。
“大師兄。”郭陽叫了一聲石屋之內的人,然後靜靜的等待著那個大師兄的傳召。
這個青年人已早是知道了土狗等人的到來,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卻是不知。
這個大師兄拂了拂手,石筍屋的石門,隨著一陣沉重的咯吱聲,應聲而開了。
郭陽知道這是他大師兄讓他進去的意思,於是毫不遲疑的走了進去。
郭陽恭著手,恭敬的道,“大師兄,“天地流”的人來過,說讓我們三天之內搬走。”
郭陽知道他這個大師兄不喜被打擾,於是言語盡量的精簡,言簡意賅。
“‘天地流’。”大師兄冷嗬一聲,眼中閃過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