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暮儒雅風流的臉色在鄭立放出七色花後,驀然大變,那股隱隱不妙的感覺越發濃烈,之後,七彩迷霧散發出魅惑心神的異力,讓其腦袋有些迷糊,眼中甚至出現了幻象。
“怎麼可能,張狂竟然這麼厲害,原來長老叫我結交此人,早就看出了他的不凡,可恨,當時我怎麼就不聽呢,竟然惹上了他。”
他努力維持著神智清明,耳朵內不斷傳來聲聲慘叫,臉色不由煞白無比。
“張狂,我的來曆你也知道,莫要惹急了我,否則長老定不會放過你。”
慕容雲白越是害怕,便越要強裝鎮定,更是拿出長老來嚇住此人。
南宮錦就在旁邊,麵色一片慘白,眸中後悔之意甚濃,“可恨,當時我怎麼就不勸住他呢,到了這時,他竟還想靠長老的名頭,死定了。”
張狂聞言,忽地眼中閃出了一絲戲謔之意,望著渾身發抖的二人,咧嘴一笑,緩緩說道。
“真是小瞧了你二人,實力不高,陷害人的本事卻不小。對於你們這種人渣,我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處置你們了。”
“那最好放了我們,這裏的事我可以既往不糾,我依然可以遵長老命令,好心結交與你。”
慕容雲暮以為張狂被自己嚇住了,最後那句語氣鬆語,有要放自己的意思。
“哦,不錯,慕容公子待我真是好,正所謂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張某也沒有好招待二位的,隻能將二位送入洪猛巨獸腹中,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張狂,爾敢。”慕容雲暮厲喝了一聲,忽瞧見了張狂凜然麵色,心底的驚懼更加濃厚了數分,但臉上仍強硬著。
張狂懶得再說話,直接收了七色花法寶,頓時迷霧消散,在場的修士迅速從迷幻中回過神來,心有餘悸的向張狂望了過去。
“怎麼,那些聚山期強者呢。”
很快便有修士發現場上少了七八人,而且,消失的數人都是聚山期修士。
“公子,你知道他們去哪了嗎。”
幾名厚土修士向慕容雲暮二人問道,那些聚山修士不見了後,此處隻這二人的修為最高。
“滾。”
在知道張狂的決定後,慕容雲暮無比地驚懼,到了這時候,竟然還來惹自己。
“哈哈,我知道。”
張狂氣勢狂霸地向眾人走了過來,隨意一指,便向被壓成肉餅的屍體指去。
在場修士不由望了過去,麵色刷地慘白無比,再看他身旁的那座五指形狀山峰,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
“張狂公子,還請饒命,我們都是被鼓動的,其實我們並沒有害您之心啊。”
好幾個修士被嚇的跪了下來,叩頭求饒,這些人心中清楚,敢下如此毒手的人,除了實力超群外,還有顆什麼都不怕的心。
“你幾個倒也好見識,不過。”
張狂故意一頓,麵上凶厲之色湧現,便朝慕容雲暮和南宮錦二人斬去。
五尺長的血黑色血魄刀芒,仿若附著的詭異流光,朝這二人攻擊。
慕容雲暮玉扇展開,輕易地擋住了血魄刀,頓時一股巨力從玉扇傳來,直接震裂了虎口。腕脈血液飛濺,玉扇更是脫手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