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狂三離去的身影,青衣男子走到武銅身邊苦笑著說道:“師兄,咱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武銅看著了看跌坐在地上雙眼無神隻有眼淚不斷落下的玉芹,眉頭緊皺說道;“還能怎麼辦,出了這種事責罰是少不了了,不過這個仇必須要報,回去找長老來處理。”
“乘風門,張狂?等著吧,不管你是誰都要死!”扶起玉芹帶著兩個師弟飛快的離開了山鎮。
一片懸崖的中間,古樸而又華麗的宮殿散亂的坐落在此,在眾多宮殿的正中間,最大的大殿上,一個白發的中年人縛手屹立,他雙眼緊閉,毫無氣息,仿佛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
這時一個麵色蒼白的男子走了進來,沒有說話直接跪在男人的身後,良久後白發男子開口了,“責罰領完了嗎?”
麵相蒼白的男子聲音沙啞的點頭說道,“完了,長老。”
“這次的事情對錯我就不再說了,記住這次的教訓。”白發男子的語氣雲淡風清,卻讓那個麵相蒼白的男子驚出了頭冷汗。
轉過身睜眼看著麵相蒼白的男子,他接著說道:“對玉芹出手的是什麼人?”
麵相蒼白的男子低頭說道;“弟子不是很清楚,他自稱是什麼乘風門的張狂,可是這個門派弟子根本就沒有聽說過,所以弟子猜測他們可能不是西萊州的人,應該是外來的宗派。”
“知道了下去吧!記住這次的教訓,要是還有下次,懲罰就不會怎麼輕鬆了。”白發男子冷聲說完,下跪的男子連忙退下,不敢有絲毫的猶豫,甚至連自己的傷痛的關不上了,仿佛這裏就是地獄一樣。
下跪的男子剛離開,一道黑影走了進來,他一聲黑衣,從頭遮到了腳,分辨不出男女。
看著地上如同膝蓋印一般的血跡,他聲音嘶啞的說道;“長老找影子有何事?”
白發男子說道;“一男二女還有一隻猴子,男人自稱乘風門張狂,帶他們的頭來見我。”
影子點頭化作一團黑煙消失在大殿之中,大殿頓時再度空曠起來,為留下他嘶啞的聲音:“影子一定做到。”
“敢動我玉風的女兒,不管你是誰,都要拿命來密布犯下的錯誤。”白發男子眼神中爆發出濃烈的煞氣,身上氣息也瞬間爆發了出來,如果有人看到他的修為的話一定會驚呼,破空境界。
在玉風下達了追殺令時,張狂三人也在向元豐城趕去,一路上除了修煉就是趕路,過的也到是平靜,沒有出什麼意外。
當三人趕到元豐城的時候已經是十天以後的事了,元豐城不虧是城址,遠不是山鎮那中小村鎮可以比的,不說車水馬龍的人流量,但地域麵積就是山鎮的近十倍。
進入元豐城,三人就先找了個地方住了下來,無論是去尋找張狂需要的寶物還是做別的什麼事情,他們都需要先安個腳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