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司徒言和的話範玄,表情卻沒有太大的變化,不過心裏卻是跳了又跳,“司徒長風,司徒言和,這兩個人是什麼關係,他是那個人的孫子?不可能,那個家夥從來都是孤身一人,又怎麼會有什麼孫子呢,再說就算這個司徒言和那個家夥有什麼關係又能怎麼樣?依舊拿不出什麼作弊的證據。”
想到這裏範玄保持著淡然的表情說道:“你說的那個人我確實也認識,可是又能怎麼樣呢?而且這個這次的事沒有絲毫的關係吧!”
“沒有關係嗎?相同個手段你拿出來也不怕讓人拆穿了,哦不,是已經拆穿了。”司徒言和冷笑著說道。
這時丁原高聲喊道:“不要說那些有用沒用的,張狂,你口口聲聲說我作弊那你就拿出證據啊!”
張狂掃了他一眼,然後說道:“沒想讓你難麼快丟人,可是你自己卻找上門了,好啊!我這就拿出你作弊的證據。”
說完他瞬間出現在丁原身邊,一把奪過他手中剛煉製好的法器,然後說道:“你要的證據就子在這法器裏頭。”
周圍都炸鍋了,議論聲不斷,器宗的人作弊,這就代表這這次比賽根本就沒有什麼公正性,如過張狂真的拿出了證據,那器宗的臉就丟盡了。
“我說,你能不能說清楚啊!你手上的法器怎麼就能成為證據了呢?”
“是啊!我們都看著呢,你可不要忽悠我們啊!”
聲音此起彼伏,張狂隻是笑了笑然後說道:“放心吧,在說這個證據隻強我還是先說說他們是怎麼作弊的吧!”
範玄和丁原對視了一眼,嘴上同時都掛起了冷笑,沒錯他們是作弊了,可是如果你在煉製法器之前提出來的話說不定還能查到,現在,一切證據都沒有了,看你還能搞出點什麼花樣出來。
“我們這場比賽的平等性在於我們用的都是相同的材料,可是丁原煉製的材料卻是已經換過了的了,在我們煉製的時候,有一個材料是隕鐵,我們煉製的時候都是用的這種材料,而丁原的隕鐵卻被換成了另一種材料,星隕鐵。”
張狂一邊說著邊把玩著手中的法器,星隕鐵和隕鐵這些人都是知道的,兩者十分相近,不經是名字,就連材料的樣子還有特性都是近乎相同,唯一不同的是用星願鐵煉製出的法器要比隕鐵練出的法器會高出一個層次,如果丁原用的正是星隕鐵的話那他在同等條件下根本是煉製不出玄級上品法器的,撐死也就是玄級中期。
聽到張狂的話丁原心裏冒出了不好的念頭、“這個家夥,他竟然看出來了,可惡,不過現在東西都已經練成了,就算你再怎麼說也是沒有證據,讓你知道又能怎麼樣!”
想到這裏丁原又回複了底氣,他絲毫不擔心張狂會從裏頭看出點什麼來,“說的好聽,我還是那句話,拿出證據,如果拿不出證據,就算你說的天花亂墜也沒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