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修真界各派掌門都宣布閉關,各門弟子紛紛出動,尋找魔鼎,而天下妖魔也傾巢而出,欲得魔鼎而後快。
當各派人心恍恍之即,俗世依然故我,人們還是如常的過著日子,並沒有感到絲毫危險的臨近。
在去往京城的官道上,漫漫黃土,灰天敝日,我騎在馬上懶洋洋的前行,小家夥在懷裏不停的催促,可我又有何辦法,學習騎馬已費了我不少的時日,此時它能慢慢前行,我已是拍手稱慶,不象剛開始一上馬便在原地打轉,不由得想起金鋼,要是以它的腳程,估計一天半日便可到達,無奈在世俗間,它太過龐大,驚世駭俗。為免嚇了路人,我讓修明帶它回極天峰,那才是它的天下,何必於我一起在這世上擠沙丁魚。
有小家夥在身邊,我每日練功也勤快不少,也許是因為有了氣海的原因,師傅教我的那套普通功法也被我練到了凝神期,也可以發出一此微弱的劍氣,至於太一神功,我也已經領略了五福太一、天太一、地太一。隻是不知為何,這種太一神功似乎並不能增加我的功擊力,反而可以吸取一些至靈之物到身邊,小家夥便是一例。
聽著小家夥絮絮叨叨地說著他過去的一切,才發現這家夥真是蜜裏長大的,從他真真切切的語氣中,我可以感到那種至親的溫馨,真不知那對父母在知道儲玉目前情形,會是一種怎樣的悲傷。
且行間,前麵有一間茶寮,喘了口氣,擦了擦滿麵的灰塵,趕了一天的路,也該休息一會兒了。
茶寮的主人是一對年過五旬的老夫妻,見我走了過來,便殷勤的招呼著。
“客官,喝茶嗎?”
我點了點頭,還顧了一下茶寮,客人不多,左邊坐著幾個小貶模樣的人正在大口的喝著,顯然急著趕路,靠後邊的桌子邊了,坐著兩個黑衣人,隻是淡淡的瞟了我一眼,便又低頭竊竊私語。
我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邊喝茶邊和老丈聊著天。
“老人家,前麵是哪裏?”我問道。
老人家露出憨直的笑容:“前麵就是登天階了,過了登天階就是京城,客官是第一次出遠門吧,要小心一點,登天階附近可不太平。”老人家好心的道。
我心中一笑,再怎麼不濟,我也是一個修真之人,些許強盜我還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老人看我沒把他的話放在眼裏,便搖頭歎息的走開。
“沒想到這小子還未死,還真是命大。”邊上喝茶的黑衣人道。
“沒可能,星爺死了,劉清瘋了,那小子能沒事,太邪門了吧。”別一個黑衣人道。
“會不會不是一個人啊,瞧這小子的臉上有道傷疤。”
“也有可能,感覺著氣質有點不像,不過,不管了,寧錯殺,不放過,到時在相爺麵前也是大功一件。”那黑衣人用手狠狠的比了個殺勢道。
結完帳,與老人告別,我又騎著懶馬慢悠悠的上路了,這一片確實比較荒涼,一路行來,沒看到一個路人,想結伴同行也不行,抬向前方望去,兩邊的青山夾著一個陡坡直伸到天際,奇形怪狀的岩石象是各種神獸守衛在陡坡與兩邊,如同神兵在把守著天門,難怪這裏叫登天階,在廣闊的土地上,麵對如此自然勝景,渺小如我隻能是一如微星,不敢於皓月爭輝。
此時一個雷聲在我的頭頂上響起,直驚得坐下的馬一陣陣長嘶,抬頭看天,天空萬裏無雲,這雷聲還真邪門了,心中不由有一點發悸,催促著馬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