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遠去的兩個人影。
儲蟄道:“玉弟,他們是何人,竟敢動小王爺你,難道不要命了嗎?”
我淡淡一笑,小王爺又如何,在這些人眼裏,還真就沒把什麼小王爺放在眼裏,看著儲蟄道:“是魔門的人,和彭年脫不了幹係。”
儲蟄一臉冷然道:“你說什麼,彭年和魔門有勾結?”
我心中大訝,這麼明顯的事情難道說儲蟄竟然不知道,看他的神色不象是在做假,想了一會兒也就了然,因為儲玉是修仙之人,彭年隻有動用魔門才能匹敵,而對於一般的人,彭年手中不泛好手,自然不用出動魔門,所以於魔門勾結一事也就一直沒人看出。
於是我點點頭道:“不錯,而且我懷疑彭年不隻於魔門勾結,可能還於外邦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儲蟄更是大驚道:“此話怎講?”
我把我在祠堂裏看到彭士衝和那個魁梧大漢交談的情形告訴儲蟄,然後又道:“他們用一種我從未聽過的語言交談,我懷疑那是外邦的語言。”說完我又模仿了幾個音階。
儲蟄聽完後大怒道:“這是犬戎族的語言,奸賊,竟敢於犬戎用染,此番決饒不了他。”隨後又一臉正色的道:“玉弟,我們一定要共同將此賊鏟除,否則國無寧日。”
是的,不管今後如何,如今以我們任何一方的實力均不足以鏟除此賊,隻有聯合。
我的眼中是同樣堅定道:“蟄兄,不管今後如何,如今我們是處在同一戰線上的。”
儲蟄微微一愣,隨即回複過來,他和儲玉各代表一方勢力,如今能夠站在一起是因為彭年,一但彭年得除,那他們將是敵對,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陣悲哀,一種身為王室的悲哀,若在一般百姓家中,他相信自己同儲玉會是好兄弟,此番見麵,儲玉身上多了一種讓人惺惺相吸的東西。
然而儲蟄就是儲蟄,他不會因為一時的感慨而氣短,眼中的鬥誌如火一般旺盛,我知道他是在享受著生命的不可測,任何的挑戰對他來說便是一次生命火花的锛發。
儲蟄粗豪的一叫:“好,兄弟我們渴酒去,咱們也有好幾年沒見了,找個地方坐坐。”
我微微一笑:“好的,一切由蟄兄安排。”
“那我們去醉人坊。”儲蟄說完,便拉著我大步前行,我心中納悶,不知這醉人坊是何去處,盡讓儲蟄如此興奮而迫不及待。
儲蟄看我一臉的不解,突然一拍額頭道:“玉弟,你別告訴我你回來這麼長的時間裏竟沒有去過醉人坊。”
見我點頭,他則是一付不可思議的模樣:“玉弟,你可別修仙修得脫離了凡塵,那樣人生會少了很多的樂趣,這醉人坊以酒醉人,人醉人,曲醉人,舞醉人著稱,是所有王公大家,風liu雅士所向往的去處,其中更是流傳出許多千古佳話,今天,就讓為兄的帶你見識見識。”
說話間我們已到了醉人坊的門口,竟是一座雅致的別院,一進門便看到各種植物和睦共處,錯落有致,完美的渾然天成,一條小徑直通向一座木樓,一陣陣絲竹之聲不絕於耳,讓人宛若初登仙境。
儲蟄顯然是個中常客,才一進門,便有兩個小斯親熱的招呼:“蟄王爺,您這段時間可是稀客了,可巧,今天紫煙姑娘在這裏招開酒會,知道您不在京城無法來此,還頗為失望,這下倒好,正巧給紫煙姑娘一個驚喜。”
此時另外一個小斯道:“不知這位爺是。。。。。。。”
儲蟄一聲朗笑道:“怎麼,連京城的七王府的小王爺也不認得。”
那位小斯連連告罪道:“原來是小王爺,恕在下眼拙,實在是小王爺仙體,從未駕臨過本坊,還請多多願諒。
我微微一笑,這兩個小斯倒會說話,便略帶自嘲道:“如說來倒是小王的不是了。”
那小斯還待說什麼,儲蟄已不耐煩的道:“好了,好了,你們還不敢快帶我們進去。”
那兩個小斯連忙道:“兩位爺,這邊請。”
穿過雕花的走廄,來到一處大廳,裏麵早已坐滿了京城內的高人雅士,彭士衝赫然在內,也難怪,這種好事怎少得了他,何況他還頗得紫煙的賞識,如今他在坐在那裏聽著一個身著儒衫的公子侃侃而談,臉上是一片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