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紅衣。”我一字一頓的道。
“什麼紅衣,我這沒這個人。”
“彭兄可真是建忘啊,在不久以前,京城的街頭,發生了一起征對在下的行刺事件,主角正是紅衣,彭兄不是忘了吧,我記得當時紅衣的去向正是此處。”我冷冷的道,紅衣可以說是我的軟肋,想象著紅衣目前的處境,我的心中湧起一陣陣的怒意。
“紅衣確不再此處,不過我還有一個人可以同你交換,也許小王爺會有興趣的,不,我該說唐兄,是嗎?”彭士衝又露出他慣有的陰笑,手中的折扇不住的輕搖,使我知道此時的他也決不如表現那般的冷靜。
“哦,那我倒要見識見識了。”我不可否的笑了笑,對於彭士衝試探的言詞不聞不問,其實我心裏已經猜到是誰了,那就是姥姥,那****比我先下地道,後來便不知所蹤了,事後我也曾幾次用音相招,可都沒有她的回音。
果然,彭士衝走到一個棺材處,從裏麵扶出一個人,白發紅顏,正是姥姥。此時她正癱軟在地,一臉的蒼白。顯見受傷非輕。
“這是怎麼回事。”我看著姥姥的一臉蒼白,臉上略帶冷硬的道。
“哦,小王爺別急,隻能怪這老人家太不聽話,脾氣又過於急躁,彭某才出此下策,隻是一些軟筋散,無傷大雅的。”說著彭士衝又從衣袋裏拿出一個藥瓶,先丟了給我道:“這裏麵便是解藥,瞧我夠誠心的吧。”
我一手接過藥瓶,不用看,跟隨修明我也懂了不少醫藥知識,隻聞了一下便知確是軟筋散的解藥,轉過頭看了看小蛇。
小蛇眼中是一片堅定:“就交換吧,放心,即然彭老賊讓我抓過一次,便一定有第二次,五爺的仇總可以報的。”
我心中一陣感動,小蛇可以說完全是為了我,要知道抓彭年絕不是簡單的事情,這次能抓到他是因為我們料敵先機,下次再想抓住便不是這麼容易了。
從小手裏接過彭年,看著姥姥緩緩的走到中間,便也放開了彭年,然後掠過去,扶住姥姥,並迅速讓她服了解藥,,雲雨也來到姥姥身邊,同我一起守護著姥姥。
姥姥吃下解藥後,便迅速的調息起來,隻一會兒,臉便回複了紅潤。
看著姥姥無事,我和雲雨相視一笑。
彭士衝一臉陰笑的道:“好了,我們是否該各自散去,現在我們戰力相當,我的人奈何不了你們,你們也奈何不了我們,蟄王爺不會帶兵來助你們了,我想他現在正在接收戰果吧,你若不趕快回去,怕是辛苦得來的果實卻要便宜了別人。”
我知道他是在挑撥,不過那可能也是事實,然而有修羅那老狐狸在,他一定會為我爭取最能利的形勢。
現在最讓我感到不安的是,那個一直隱藏不露麵的人究竟屬何方勢力,他有何目的?
我於是不敢擅動,便對彭士衝道:“那就請彭兄先請了。”
彭士衝笑了笑道:“小王爺可真小心,那好,再下就先行一步了。”
看著他坦然的笑容,難道我料錯了嗎?可為何我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濃了。
他剛剛經過我身邊,正邁步向前,卻突然的轉過身,手中爆出兩道寒芒,直刺我的麵門,幸好我一直凝神戒備,一個旋身,脫離寒芒的攻擊範圍,正好停在彭士衝剛才立足之處。
讓我大駭的是那股龐大的氣息動了,正好是在我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