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蘇暖一直也忙忙碌碌,直到一個月之後,西區大部分的建築大麵積建成,蘇暖才安靜了幾天。
但就這幾天蘇暖一直陪著北冥凡在到處去走,具體也不知道為什麼,但北冥凡要她去哪裏,她就要去哪裏,一個深秋轉眼在和北冥凡的相處中而至。
北冥凡今天要參加一個活動,蘇暖本來臨時有事,不想去,但北冥凡要她去。
蘇暖把手上的事情接受,交代了吳琳,跟著北冥凡出門。
上了車北冥凡把手放在蘇暖腿上,握住蘇暖的手,蘇暖看著外麵,感覺到北冥凡揉捏她的手,她去看北冥凡,北冥凡說:“愛一個人是不是,這個人就算一輩子等不來,也不後悔?”
蘇暖去看北冥凡的眼睛,她的目光平沒有波瀾,北冥凡緊握她的手問:“一個女人,每天和一個男人睡在一起,朝夕相處,真的沒有感覺?”
蘇暖動了動眼眸,低頭看著手,能有什麼感覺?
不過是宿命罷了,逃不開,何必執著?
轉開臉蘇暖看著外麵靜默的不說一句話,是這些人困住了她的心,何必苦苦相逼,難道這不是他們想要的。
一個木娃娃?
她飛揚跋扈的時候,總想要她跪在地上臣服,如今她臣服了,他們想要的有更多。
人世間有沒有心想事情的事一件又一件?
不管從前不管過去?
更不管將來?
蘇暖坐在車子裏麵始終也不說話,知道北冥凡把她的臉捏過去,用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看著蘇暖:“爺可以給你下廚。”
蘇暖看著北冥凡:“不用了。”
蘇暖說這話的時候,還能笑出來,眼底沒有絲毫的波瀾,足見她已經不在乎了。
放在過去肯定還要問,那洗腳呢,但現在不一眼,她對那些事情不感興趣,就沒必要了。
不過北冥凡做什麼都是他的事情,和她沒有關係。
蘇暖坐在車裏也不怎麼說話,北冥凡握著蘇暖的手一直就這麼握著,開車的司機都覺得,北爺這麼不值得,為了一個女人,家也不回去,幹脆搬到了南城,但快半年了,蘇暖也不給他一點溫度。
換成了是別的女人早就撲上來了,北爺到底圖什麼?
何況,這樣的女人,真的要過一輩子,是多無趣苦悶的一輩子。
司機挺無奈的,男人找女人圖什麼,不就是在那那事上麵逍遙自在麼?
要是連點溫度都沒有,那不是,那是一塊冰,誰能摟著一塊冰過一輩子,那不是暖,那是有病。
車子停下,兩邊有人下來開門,北冥凡先一步下車,跟著回頭看著蘇暖,等著蘇暖從車上下來,蘇暖看了一眼外麵,又是這種地方,她並不喜歡,他卻著迷的帶著她走街串巷,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們的關係。
蘇暖從車裏麵出來,下了車把手背過去,靜靜的看著周圍。
前麵就是要去的地方,高檔的商務會所,北冥凡要在裏麵開會。
蘇暖其實一點都不願意來這種地方,但她沒有辦法,北冥凡要來,還要帶著她來。
兩人朝著裏麵走,身後跟著幾個人,還不等到裏麵,一個男人,帶著兩個女人已經出現在前麵,出現的時候兩個女人一直都在勾引北冥凡,北冥凡和對麵的人說了話,好像沒看見另外兩個女人一樣,隨後跟著對方走了進去。
蘇暖進去之後看見那兩個女人相互介紹,還給北冥凡準備了一下她們精心準備的吃的東西,北冥凡坐在一邊看了看蘇暖,把東西推給蘇暖,意思是讓蘇暖吃,蘇暖沒吃,也不說話。
“不好吃?”北冥凡問蘇暖,蘇暖搖了搖頭,這才說:“沒有胃口。”
北冥凡一臉好笑,是對人沒有胃口,還是對食物沒有胃口。
蘇暖也不回答,具體的就是沒有胃口。
坐了一會,北冥凡跟人說話,蘇暖想要去洗手間,起身站起來,朝著外麵走去,到了洗手間洗了洗手,蘇暖站在鏡子麵前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都快不認識了。
蘇暖正看著,洗手間的門被人推開,剛剛看見的那兩個女人,其中一個進來了。
進了門手裏握著一根很細的鋼絲,鋼絲是從一枚戒指裏麵拉出來的,蘇暖看著對方朝著她走,最終停下了。
“有人花錢要你的命,不好意思了。”女人二十多歲,一頭烏黑柔順的頭發,長了一張很標致漂亮的臉,身材要比蘇暖好上幾十倍,是那種********,男人看見直流口水的,緊身衣,保身裙,高跟鞋,大長腿能讓男人醉生夢死,笑起來更是如花綻開,就是雙手握著一根鋼絲,要殺蘇暖的樣子有點別扭。
蘇暖打量了一會對方,轉身過去,低著頭,注視著洗著的手。
“動手的時候安靜一點,我喜歡安靜。”
蘇暖轉身過去,對方愣了一下,殺了無數的人,第一次遇上這麼從容冷靜的,不得不說,這人很不一般。
但殺手的主要目的是殺人,並不是看她作戲。
女人邁步走到蘇暖麵前,從後麵利落把鋼絲套在蘇暖前麵,準備殺了蘇暖,隻要稍微用力……
但就在這個時候,洗手間外麵有個人發出一點動靜,外麵的人悶哼一聲,倒在外麵。
洗手間的門跟著被推開,一個人從門外走了進來,灰色的衣服,戴著一張鬼臉麵具,走進來的時候看了一眼蘇暖,冷淡的眸子從蘇暖身上一掃而過,繼而看著要對蘇暖下手的人。
“放人。”聲音是蘇暖沒聽過的,嘴唇也有些特別,最要緊的是,這人的眼睛是藍色的,蘇暖第一個想法這人不是認識的人,她不認識藍眼睛的人。
比起要殺蘇暖的人,蘇暖更喜歡這個出現的人。
女殺手似乎知道是遇上了勁敵,自動把手放開了,但她把蘇暖挾持住了。
“你別過來,過來我殺了她,一拍兩散。”女殺手用蘇暖做威脅,冷冷的。
對麵的人好笑:“我也是要來殺她的,你動手我殺了你,你不動手還有活命的機會。”
“你也要殺她?”女殺手有些意外,對麵戴麵具的麵具人說:“我來隻是要殺了她,她死在別人的手裏,就是對我任務的褻瀆,而你將死無葬身之地。”
狂妄的話從對方嘴裏說出來,好像是充滿了誘惑力,吸引著蘇暖盯著看,眼眸從對方的臉上看到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