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題:[四海創作][殺手絕密檔案之一]打虎上山[引子]
就在我剛剛從事新聞工作不久的時候,由於寫了一篇關於軍人榜樣的傳記,而神奇的接到了另一個工作的通知,也是寫傳記的任務,可是這次卻有很多的技術限製,我和我的同伴們所能接觸到的隻有一箱箱的尚未解密的檔案,來自公安部和國防科工委等機關,見到的隻有經過層層審批才允許會見的名不見經傳的人,寫出的傳記也隻能是枯燥無味的人物經曆記敘,當然也不允許發表和泄露,隻能供高層的領導作為內部資料閱讀。
當我每天都沉浸在檔案堆裏的時候,枯燥的翻閱常常使我想到一些異想天開的瘋狂念頭,終於我向“上頭”反映了我的想法。
我沒本事把這篇小說寫成《活著》這樣的經典文學,也由於各種保密製度的限製,所以下麵涉及到的人名隻好做保密處理,按照這個神秘的國家機關習慣,如果出現這麼一係列人名,我就隻好寫成道教神仙名錄,如吳猛、許遜、王朔等等。
首先願意接見我的是吳猛,他是這個機關的政策研究室主任。
“小X你好啊,哈哈,來來來,坐下喝杯碧螺春,資料閱讀的怎麼樣了?”
“報告首長,資料已經基本上整理完畢,列出了提綱,第一階段的寫作共十七個名錄,預計兩個月內可以拿出書樣。”
“好啊,你們這些大學生,動作蠻快的嘛!有什麼需要我們配合的,盡管提出來,工作上的事不能馬虎。”
“吳主任,我們幾個有個想法,希望……”
吳猛聽完了我們的建議,一動不動的考慮了二十分鍾,才為難的說:“改頭換麵的寫成小說?這樣的提議,雖然不免有些大膽,可是我個人認為還是有討論價值的。你們先回去工作,我親自向上麵彙報。”
於是我們就滿懷希望的回去了,三個月以後,當第一批內部傳記已經印發後,吳猛終於帶來了好消息。
“你們的提議,許君和王君都十分讚同,不過出於保密起見,要撰寫的人物還是從已經印發的傳記裏麵挑選,你們幾個就退出後續的工作,雖然最後的作品以公開發表為主,可是審核過程將會更加的嚴格……”
其實說到這裏我們都已經失去了把英雄事跡寫成純文藝小說的興趣,所以很快我們就離開了這個大院,回到原來的機關繼續工作。
到了我們再次聚首的時候,早已在各自的崗位上幹夠了,也都在業餘時間開始了文藝創作。
“那麼,我們既然是那個時候認識,為什麼不把那個時候的見到的故事寫出來呢?”
“據我的印象,當年我們看到的那些資料都已經過了保密期限,該是自動解密的時候了。”
當然,那些東西都已經自動解密了,那麼我們的記憶是不是也應該到了解密的時刻呢?
那麼,就從“國家安全部”這個機關的解密開始吧。
國家安全部是在1983年7月,由原中央調查部、公安部兩個主要單位,以及******、國防科工委等部分協助合並而成,是一個針對他國的國家資源做全麵性調查工作的情報組織。
按照刑事訴訟法的規定,國家安全部除了日常的工作外,還對刑法分則第一章的犯罪活動進行偵察,可事實上國家安全部隻負責了間諜活動的偵察,其他各類犯罪還是交由公安機關負責。
在二十一世紀的一二十年代,由於殺手活動的猖獗,公安機關出於秘密打擊的考慮,從部級的交流中獲取了國家安全部的人力支持,而我們所撰寫的那些傳記其實就是在那個年代,國家安全部的一批特工檔案,由於打擊行動結束後的人事問題,這些人後來全部轉行到人民解放軍的各機關工作,並且不再參與刑事案件的偵察,其實也就是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這也造成了我們收集資料的重大困難。
可是在時過境遷的今天,我們要寫的是小說而不再是傳記,很多事情將不再以真實的曆史為依據,而是以個人的推論為基礎。
雖然牽涉到秘密檔案,可是畢竟文中的人物都沒有參與政治,所以在我們雷聲大雨點小、以寫作為名找聚會為實的玩笑活動下,還是寫了很多,直到後來大家都轉移了興趣和聚會借口,也就不了了之了。
那麼,這些印在我們回憶中的檔案就從今天開始解密吧,當然從現在開始,再沒有我們這些寫文章的人,而隻有警察、特工和殺手之間的鬥爭了。
主題:[四海創作][殺手絕密檔案之一]打虎上山[一]
[一]
深夜的北京市,其實和白天並沒有太大分別,像三裏屯這樣的酒吧專區更是熙來攘往,各種年紀膚色的男人女人和人妖混聚整片街區。
工體西路8號一間名叫“Cocobanana”的迪吧裏,卡其就是其中的一員,她正瘋狂的舞在其中,和每個擦肩而過的人深深對視,不時目光流轉,掃過角落裏那些食用著違禁藥品的不健康的人們。
在喧囂震天的音樂裏,一個人默默的踩著舞步靠近她,輕輕道:“美麗的小姐,我們一起跳下一曲好嗎?”
卡其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這是個黑衣的年輕人,黑色襯衣、黑色西褲和黑色領帶,從上到下都沒有一點時尚的氣息。
卡其在音樂聲中大聲問道:“下一曲是什麼?”
那人微微一笑,仍是用隻有卡其這麼近距離才能聽到的聲音道:“下一曲可能是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或者我的太陽,或者月亮女人和狗。”
可笑,這些歌可能會在戀歌房裏被人點播,可是好像永遠都不會出現在迪吧曲目中的,這年輕人雖然舞步十分標準,卻似乎從沒來過這樣的火爆地方。
卡其忽然笑了,她大聲道:“我忽然不想跳舞了!可以請我喝一杯嗎?”
那年輕人男人的臉上也泛起了愉快的笑容:“非常榮幸。”
而轉眼他們便到了燕莎的一家酒店,隨即開車出來,到魏公村路上一間名叫“七又二分之一”的酒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