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它這一撞竟是直接撞得暈了過去,掉落在地上,將顯示屏摔得碎了一地。
而弓長風則是一刀砍下,毫不留情的將它一刀兩斷,腦袋跟身體徹底的分了家。
“嘩啦!”深紅色的血液噴射而出,將兩旁的白色牆壁染成了一片血色。
弓長風瞅了瞅變異麻雀分成兩半的屍體,一把將它的身體撿了起來,略微一掂量,感覺分量足有幾十斤重,還真不輕,又從碎裂的顯示頻中撿起鳥腦袋,這才出了臥室。
把臥室門一關,弓長風拎著這隻變異的大麻雀走到廚房。他把分成兩半的變異大鳥往地板上一扔,任屍體之中的血液流淌著,自己則是扛著大桶純淨水往炒菜的鍋裏麵倒了半鍋的水,然後架在煤氣灶上燒了起來。
“長風,你這是做啥?這是個啥玩意兒?能吃麼?”在內屋裏麵聽到沒有動靜的唐叔這才帶著素素這小姑娘走了出來,看到一臉鮮血的弓長風麵無表情的用唐刀將變異麻雀剁成了幾大塊。
“我也不知道,試試唄!我看著像是瞎家雀兒,應該能吃!這不是素素這小家夥想吃雞肉嗎,就當雞肉吃就是了,應該沒啥區別。”弓長風大大咧咧地擺弄了擺弄地上的肉塊,思量了一下遲疑著道。
唐叔揉了揉腦袋,有些不放心的道,“這……這玩意兒咱們誰都沒吃過,到底能不能吃也沒個準數,要我說還是算了吧,別除了啥事。”
“咕嘟!咕嘟!”
正說著,那邊鍋裏的水已經開了,弓長風二話不說就把地上的碎塊拾掇拾掇就扔進了滾水的鍋裏,拿著旁邊的筷子一攪和,就趕緊把火給關掉了。
“這東西到底能不能吃啊……”唐叔嘟囔著,把手忙腳亂的弓長風推到一邊去,手卻沒閑著,直接把鍋從煤氣灶上端了下來,放到地上,褪起毛來。
說來也奇怪得很,這鳥毛在變異麻雀身上紮得密實的緊,唐叔廢了老大的勁才把鳥毛給褪了下來,最後隻剩下二十幾斤的肉出來。
唐叔也沒有做過這東西,也不知道該怎麼吃,最後還是弓長風一拍腦門,道,“看著東西跟隻大鵝差不多,幹脆就當肥鵝燉了就是,管他呢!”
“行,就當是燉鵝了。”既如此,唐叔也不含糊,拿過菜刀來啪啪一剁,誰知道這菜刀也不爭氣,肉是沒事刀倒是碎成了兩半,最後還是借了弓長風的唐刀這才將這肉給分了開來。
坐上高壓鍋,往裏麵倒上半鍋純淨水,把肉塊往裏麵一扔,又放了一些切成塊的土豆以及不少的大料,火一開,這肉就燉起來了。
隨著煤氣的燃燒,藍色的火焰用一點點的****著鍋底,將高壓鍋之中的水慢慢的加熱,高溫的蒸汽不斷的蒸騰著鍋中的鳥肉,一點點的將肉蒸熟蒸爛,而帶著誘人香氣的蒸汽則在上麵鋼珠的旋轉之中從鍋裏麵慢慢的綻放了開來。
這香氣比花香甘美誘人,比香水更沁人心脾,比美酒還要醉人三分,比美人還要多了五分誘惑,遠不是平常之物可比。
醉人的香氣順著窗戶的縫隙一點點的向外麵蔓延著,猶如吸引蜜蜂的蜂蜜一般,一點點的向外散發著獨有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