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闊的院落中,一團黑影在迅捷地移動,偶爾靈巧地避開紅外裝置和巡查的警衛,夏洛特清楚地知道自己親愛的兄長大人正在陷入一個危機,至於是什麼危機……都被人迷暈拖走了,送到了樓上那個女生的房間裏,真是太讓人羨…不對,是太鮮廉寡恥了!
即使已經到了21世紀中葉,但實際上民間的監控設備與世紀初的時候並無差別,資本家的眼中隻有利益,沒有未來。而各國在這一方麵管理也很嚴格,於是便造成了該領域幾十年原地踏步的局麵,而從另一種角度,沒有需求,也就沒有進步的動力。
房屋的整體是三層結構,也許是怕打擾大家的興致,在內部巡邏的人很少,但房間的保全係統卻做的很到位,硬質玻璃的內部有金屬連絲,切割會觸發警報,窗子的上下邊沿有紅外線,接觸會觸發警報,通向二樓的樓梯都設有兩人一組的警衛,無法繞開。明明守衛人員弱得要命,卻不能正麵強攻,這種感覺真的很糟糕。
“兄長大人沒有反抗,肯定有他的考慮。”一個聲音在夏洛特心底響起。
“切,肯定隻是被那個丫頭迷住了,哪裏可能有什麼深層的考慮。”又有另一個聲音冒了出來。
夏洛特的眉毛糾結成了一團:“不想了,先要找到兄長大人。”
前進幾步,轉身,助跑,輕輕一躍,身子便仿佛克服重力一般在樹幹上移動起來,反躍,腳尖點擊牆麵,翻身抓住樹梢,壓下樹梢,反彈,蜷曲,身子便如同靈巧的野貓一般,從某扇敞開的窗子的正中央穿了進去。
……
“阿勒,頭好痛。”三樓的一張床上,寒嵐掙紮著爬起身子,蘇幕遮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靜靜地看著他,就像看著一件器物一般,眼中沒有一點波動:“你醒了。”這種清冷的調子容易使人想到柳曦塵。
“你們到底下了多少藥啊,我現在居然還渾身無力。”勉強地靠在床背上。
“能夠使一頭犀牛安睡一天的量,你居然這麼快就醒了。”她的眼中出現一絲波動,“你之所以渾身無力,是因為他又給你注射了另一種麻醉劑。”
“那個家夥,他到底想幹什麼?”他抬起頭看著蘇幕遮“話說我居然一直都不知道你們之間的關係。”
“我們之間的關係,我自己也說不清。”蘇幕遮低垂著眼簾,“自從那件事後,他就變了,沒有一點前兆,就突然變成了現在這副讓人感到陌生的樣子。”
“介意說給我聽嗎?”
“介意,這並不是一個讓人打發無聊時間的故事。”她不滿地瞪了一下寒嵐。
“你的變化真讓人不安呢,蘇幕遮大小姐,我真的很好奇,是什麼事情讓你在一天之內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寒嵐一邊說著,一邊努力恢複著氣力,可是所有的力量都仿佛石沉大海。
“如果你被你的未婚妻要求和一個女人待在一個房間過一晚,你會有何感受?”
“額……求之不得。”
“果然……。”蘇幕遮給了寒嵐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