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斐總是有病嗎?他怎麼敢帶著兒子來這裏看病?稍微正常點的人類恐怕看到這裏都有會躲遠點吧。”
我一臉懷疑的自言自語,小倩聽到這裏之後,也不由的點點頭,覺得這件事很是蹊蹺。
不幾步,就走到了鬼棺大門的門前,用力的推開了大門,那大門發出這一陣陣個咯吱的響聲,倒像是從地獄發出來的一般。
進入鬼棺之後,周圍的光線瞬間暗了下來,陽光像是完全不能照射進來一般。那頂上的燈光像極了一團團的鬼火,藍幽幽的在病房裏晃動著,連周圍粉白的牆壁都被這藍色的光芒映射成一片的湛藍,看的讓人心慌不已。
我看到這裏,最終還是決定從背包裏拿出那那把梅山劍。
那劍鞘是用鯊魚皮製作而成,看起來異常的古舊,抽出寶劍的時候,從劍鞘裏傳出一陣清脆的聲響,那聲音甚至將周邊的鬼火給震蕩的有些顫抖想要躲避一般。
小倩睜大眼睛看著我手上的劍:
“梅梅山古劍,你是從哪來的?”
我楞了一下,這把劍真的有這麼有名嗎?
“阮華清送我的。”
她聽到這裏撇撇嘴吧:
“你運氣真好,別丟了這可是好東西。”
從她的語氣裏我明顯的聽出一種嫉妒的語氣,不過有裝備不是好事嗎?何況還是武器,心裏不由的有些喜滋滋的。
拿著古劍,我們兩人繼續向前走去,卻聽到一些小孩子的哭泣聲,接著從病房裏爬出來幾個嬰兒,看到那些嬰兒的時候,我的內心一陣的淒楚。
那些嬰兒的頭很大,大的幾乎有嬰兒的身體的三分之一,而且臉蛋也非常的胖;一雙烏黑的大眼睛看起讓人產生著無限的愛憐。那雙大眼睛仿佛在到處尋找食物一般。
雖然頭是很胖,但是身體卻異常的瘦,瘦的簡直就像是一張幹枯的皮在包著柔弱的骨頭一般。
他們的四肢像是幹枯的橘柑一般吃力的撐著自己的身體和大頭,嘴巴流著口水,嗓子裏發出這悲鳴:
“我好餓,好餓……”
說實話,這要不是我用血眼看得出這裏有些蹊蹺,我就衝出去給這群小鬼頭買奶粉了。通過血眼可以很明顯的感受這些嬰兒已經完全沒有了生命的體征,而且身上的怨念很重。
心裏不由的在想這些小家夥究竟是什麼怪物,卻傳來風玉的聲音:
“他們餓殍嬰屍,是被人控製住的,出現的時候會讓看到他們的人持有同情心,去抱他們。但是一旦抱了之後就會被這些嬰屍纏上,吸幹精血。”
聽到這裏我和小倩都吃了一驚,小倩到沒有對風玉的突然到來表示奇怪。我想了想,從口袋了掏出幾枚銅錢,念動咒語,然後將那些銅錢撒在地上。
嬰屍像是聞到了什麼特殊的香氣一般,一起爬向那幾枚銅錢,一人圍著一個銅錢趴下身體用舌頭輕輕的舔了舔銅錢,然後歡欣鼓舞起來,像是在吃著及其美味的食物一般一次次的舔著銅錢,然後將銅錢吞了下去。
接著這些嬰屍像是吃飽了就睡的嬰兒一樣躺在地上睡著了。
風玉點點頭:
“這些嬰兒應該都是偷來的,都是一些剛剛有意識的嬰兒然後將他們用法術禁錮住,不給他們吃東西又不讓他們死,後來他們有了對事物的極大渴望和怨念,就會被製造成嬰屍,被控製著操縱。”
聽到這裏,我和小倩都有了一種想去吐的衝動,這人真是殘忍。
我和小倩義憤填膺,恨不得去將這個人碎屍萬段,然後一起提著寶劍向著病房深處走去。跑了一陣之後,前方出現了一個很大的大廳,一個穿著護士製服的女人站在大廳的中間。
她拿著一隻巨大的注射器看著我們:
“小弟弟,小妹妹,你們是來打針的嗎?”
小倩一臉的嫌棄:
“喂,是你的菜,你上。”
我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你好歹也是名門大派裏出來的,怎麼不身先士卒一下?”
小倩卻俏皮的漏出一顆小虎牙:
“我不是給你機會嗎?你不是好這口嗎?”
我心中呸了一聲,你在好這口呢。也不和她計較太多,俗話說身懷利刃必起殺心,也就走了過去。
那女護士長得倒是標誌,仔細用血眼看了看是人類無疑。想想是人類,便瞪著她的事業線不由的多看了幾眼,那護士嗬嗬的嬌嗔了聲:
“小弟弟的眼睛這麼不老實,姐姐要打屁屁嘍。”
我心中暗暗呸到,看我不把你按在地上打屁股。
“那個,小妞我們是來找人的,你有沒有見過這個小孩子?”我將斐總兒子的照片遞給她誰這道她連看都不看,從手裏飛出一隻注射器將照片給打了出去。
“你這小弟弟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姐姐有和你玩你卻搞這些。別管那些了,到姐姐懷裏來好不好?”
我搖搖頭,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她,她哼了一聲,將那很長的注射器插在地上,兩眼直冒凶光。
接著一揮手,從發出十幾隻注射器來打向我,還好早有準備,利用血眼我可以準確的判斷出那些飛來注射器快慢速度,便用梅山古劍將注射器打飛。
這炫酷的動作讓一直以劍法出名的青城派小倩看的有些眼花,睜大眼睛。我心裏暗暗欣喜,怎麼樣?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