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喊叫著,一邊命令著,這個時候那座宮殿的柱子已經開始出現了裂痕,實物已經開始變得幹癟,酒都發出著蒜腐的氣息。
囚犯一個個看到這裏都開始用著懷疑的眼神看著畫家,在這樣的眼神中整個宮殿都開始倒塌。
當整個宮殿倒塌之後,所有的囚犯們都開始暈倒,我用鬼眼走了出去,卻發現自己居然不在牢房裏,而是站在了監獄放風的地方,和快,在地上出現了一團白霧,白霧過後地上全都是暈倒的囚犯。
我朝著崗哨上看了看,那些人居然像是完全看不到我這邊的情況一樣,隻是來回走動,我覺得奇怪,見到身後的門是鎖著的,便給獄長打了個電話,獄長卻怎麼都不接,我便猜到幾分。
無奈的在一個椅子上開始湊合了一晚。
不知道多久之後,突然被一陣刺耳的警報聲吵醒,我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向著四周望去。
這個時候,監獄長重衝到了院子裏的時候我和他揮手。
他身後跟著很多的獄警拿著警棍跟在後麵,吃驚的看著地上的躺著的犯人,獄長一臉驚恐的看著我。
“你先叫你的手下把槍收起來,萬一手抖怎麼辦?”
他緩和了一下,對著崗樓上的獄警氣憤的揮揮手,崗樓上的人這才緊張的收好了槍。
“古同誌,這是怎麼回事?”
我聽到這裏,從地上扯出來一個男人,他是身上唯一被用繩子綁住的人:
“認識他嗎?”
獄長仔細一看,吃驚的瞪大眼睛:
“這個不是那個越獄的畫家嗎?”
我點點頭。
“那其他的犯人怎麼了不會是不會……?”
他的表情越來越恐慌,他應該是聽劉隊那個同事說過,我結局的案子好多都是血流成河的,以為囚犯都死了,那他一定脫不開幹係,驚慌的看著我。
我嗬嗬的笑笑:
“別緊張,他們都活著,隻是暫時叫不醒他們。您帶我去那個廚師的牢房看看,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他應該是唯一不在這裏的人,隻有找到他才能讓這些人清洗過來。”
獄長聽到這裏,馬上安排人帶我去那個廚師的牢房。
到了地方之後,廚師已經正坐在床上,獄警驚訝的打開門之後,我和獄警耳語了幾句,獄警點點頭走開了。
我進了牢房之後看著他,他睜著眼睛瞅了瞅我:
“他已經死了?”
我搖搖頭:
“還活著,就在外麵。”
廚師點點頭:
“你是唯一沒有陷入進去的人,為什麼?”
“人就是人,沒有資格成為神,而且就算是成為神也不應該這樣。”
他點點頭:
“你找我是為了找到那些異類生物怕我要讓你失望了。”
我仔細的想了想,瞪大了眼睛,子啊在看看他:
“其實你就是那些異類生物?”
說到這裏,他的眼睛已經完全變了,裏麵像是爬滿了流動的小蟲子一般。
“你不會告訴我,你每天把你的血擠入了飯菜裏麵吧?”
他冷笑了一下:
“當然不是,我每周會長出一條尾巴,我會將尾巴切下來放在菜肴裏。”
聽到這裏我差點吐了。
“你不知道疼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