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點頭:
“那我給你看看我的紋身怎麼樣?”
說完她將身後衣服的拉鏈拉了下來,她居然沒有穿文胸,背後紋著一個奇怪的怪獸,我沒有見過。
“好看嗎?”
我點點頭:
“這個是什麼東西?”
她一邊拉上拉鏈一邊回答:
“我也不知道其實,但是我告訴你,自從紋了這個東西之後我的財運隨之而來,真的很厲害,當時那個紋身的大師說,這個是招財的。”
我聽到這裏點點頭:
“沒有想到,還有這麼好的東西,也不知道有沒有紋了可以有桃花運的。”
她眨巴著眼睛:
“桃花運?剛才那麼多美女勾搭你,你都不理,你還想幹嘛?”
我無奈的搖頭:
“用錢能買到的女人有什麼意思?”
她不明白一般的搖頭:
“你們這些有錢人真的是奇怪,不能理解。”
我一邊歎氣一邊問道:
“你這個紋身是在哪裏紋的?帶我去看看?”
她點點頭:好呀,就在這個地方的隔壁,我帶你去。”
說完我和她站了起來,走出了舞廳之後轉出大門走入了一個小巷子,走了幾步之後才發現了有一個斜角下去的樓梯。
“那個我還有事情要回家了,你自己下去?”
我點點頭,和她揮揮手之後,從樓梯走下地下室,在底地下的通道裏,四周的牆麵上貼滿了紋身的圖案,一個個栩栩如生。
我在往裏走了走之後,看到一個鐵柵欄,敲門之後發看到了一個滿身是紋身的男人,他看著我的是眼神十分的奇特,然後轉身就跑。
我打開鐵門之後並沒有追上他,隻得在四周翻找了一下,看看能不能有線索,卻沒有找到關於小靜的任何事情,不做倒是從屋子裏搜出了一個本子,每一頁畫著一個再圖案的旁邊:財,在下麵寫著:需要準備的材料等等。
看到這裏之後,我大致可以猜到,相應的圖案應該是對於相應的東西,比如說財運、桃花運甚至厄運之類的東西。
再仔細的找了找之後,實在是發現不了任何線索,所以拿著本子走出了紋身的地方,接著去找小靜。
小靜卻真再舞池裏玩的開心,旁邊站著一個帥哥在勾搭她,她也是一臉的嫵媚和那個帥哥摟摟抱抱的跳舞。
但我發現那個男人一直都在看表?我還在想她的目的的時候,小靜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之後,兩人從後門走了出去。
剛進了巷子,那個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撲上去,想要抓住小靜的胸口,誰知道小靜膝蓋夢的踢在了她的肚子上,疼的他開始哇哇大叫起來。
“你這個賤人,裝什麼裝。”
小靜聽到這裏用膝蓋狠狠的踢在他的臉上,她一陣慘叫:
“說,誰叫你來的?”
他驚恐的看著小靜:
“你你再說說什麼?”
“你當我是白癡嗎?你一直在看表,就是等我那個的時候,你好乘機而入對不對?我身上的紋身是哪裏來的?”
他開始慌了起來:
“我我真的不知道,就直說有人問我想不想和你那個什麼,他還給我看了你曾經那個什麼的視頻,說隻有在十一點的時候你會準時的,還問我要了幾千塊。”
聽到這裏,小靜一陣的羞惱,想想自己的視頻還掌握在一個不知道是誰的手裏,頓時羞憤不以,很很的在往他的身上踢了一腳。
我攔住她:
“別緊張,我會幫你解決的。”
說完卡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的身體按在了牆上之後,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瞳孔開始放大起來,十分害怕,不久之後,他點點頭說到知道了,然後就逃走了。
小靜看看我之後,問道:
“你為什麼要放掉他?我還要靠他知道是誰拍了我的視頻呢。”
我笑了笑:
“劉隊叫你要相信我,按你就要相信我才對,你回家等著吧他們會出現的。”
我看著堂姐的微笑就感覺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我的幾滴血,我說堂姐,你沒和我開玩笑吧,你不會不知道我是最怕流血的了吧,作為一個有非常大的善心的好人我從來沒有去捐過血,我必過不是吝嗇我倒是不會在意我的錢財,但是我的血,我說堂姐,繞我一命吧,趕明我給你介紹一個好男人,大長腿的帥歐巴行不行。”
說這些話我都是認真的,也許沒有認真體會過的人不能夠體會。
“別廢話行不行,你那點破事還好意思說出來,要不要我給你公布一下。”堂姐一臉狡黠的看著我。
我瞬間就無語了,這還是最毒婦人心啊,以前那點事怎麼好意思說出來。
“趕快的把,快點伸出手來,乖,就是一點獻血嗎,不疼不癢的一眨眼的事就過去了。要不然我真的講了哈。”堂姐繼續威脅著我說道,這讓我很為難。
其實我之所以會很寒怕鮮血是有一個原因的,這個原因就是我很暈血,但是我隻暈我自己的血,並不會暈別人的血,這很奇怪,但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的確是這樣一個奇怪的人。
這一切都是因為以前小的時候發生過的一件事情,小的時候我的體質特別的虛弱,很容易生病這也許和我的特殊體質是有關係的,我小時候剛生下來的時候不會哭泣,小孩子嘛是,生下來就隻會哭泣,或者是動,但我是一個不會動的小孩,也不會哭,所以家裏人就判定我是一個死嬰。
幸好有一個有點常識的鄰居過來幫忙我才活了下來。
因為我的體質特殊,經常生命所以我經常地紮針,有經驗的人都會知道的,紮針肯定會回血的,而每次回血我都是心驚膽戰的,而又一次流血我是流得到最多的,那次紮針看著我的血一直想著管子裏麵流我就舉得我的血到最後肯定會被抽光,雖然最後是止住血了,管子出了問題,但是那一次卻給我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是的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特別的害怕我流血了。
雖然我現在已經慢慢地長大成人,但是我還是會有著以前的陰影,所以我還是很怕看見我流血的。堂姐也因為這個原因一隻嘲笑著我。
“古牧,快點的別墨跡了行不行。”堂姐說道。
好吧,作為一個男人,就應該英勇的麵對一切將要到來的事情,我認命。也許沒準這次餓哦可以突破這一個難關的,這也說不準,這樣倒是好了,未來的路那麼長我還有那麼多的事情要做,流血的事情是不可少的。
於是我點點頭,但是沒有閉上眼睛,這次我要讓自己突破自我。
其實我也知道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堂姐這個人他說幾滴血的事情就絕對不是幾滴血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