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越來越佩服這個女人了,難道當警察的女人都是這樣的不拘小節的嗎,無奈我的家裏也沒有女人的衣服,我隻好將我的一件衣服找出來遞給姚小靜,但是我的衣服對姚曉靜來說明顯的有些太大了,姚小靜穿上去,乳溝很容易的漏出來,而且胸前的兩個小葡萄也是將衣服給頂了起來。
這樣談事情真的好嗎,我真的怕自己忍不住就會把姚小靜壓在自己的身子底下。
“你想了解什麼?”姚小靜做好之後對著我說道,將我從想入非非之中拉了回來。
“哦,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仇人?”我問道,終於上正題了,但是眼神還是忍不住想要向那個凸起望過去。
“仇人?沒有啊,我不記得我有什麼仇人,怎麼這和我的紋身有關係嗎?”姚小靜說道。看上去很驚訝的樣子,看來他是確實不知道自己又什麼仇人。
“當然有關係啊,你的紋身興許就是你的仇人讓別人施展的巫術,所以才在你的身上長出來的。”我很認真的說道。努力克製住自己不去看她的欲望。
“要說仇人,我是當警察的,也說不定會有仇人哦,但是我辦案辦了那麼多件,到底誰是仇人我倒是真的想不出來。”
“哦這樣啊,那你那天去舞廳的時候是誰和你一起去的,中間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這個時候,聽到這個問題,姚小靜的神情突然地嚴肅了起來,而且還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麼。
“你怎麼了?”我好奇地問道。
“沒事,不可能的,當時跟著我去的是我的一個好姐妹,我門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那天隻是一時興起,他提議說去舞廳找找豔遇,我門隻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就去了,也沒有真的找什麼豔遇,這之間他不過是上了個廁所也並沒有其他什麼舉動,不可能是她做的。”姚小靜很認真的對著我說道。好像是在極力的為自己的朋友開脫。
也許吧,在他的內心深處他是實在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好朋友會陷害自己,但是對我來說,這並不是沒有什麼可能,因為人心實在很難捉摸,靠外表是不能夠判斷一個人的心裏想什麼的。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都能夠做一個很好的演員。
“她去上廁所上了多長時間。”我不由得問道。
“上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吧,那天她說她肚子痛,所以在廁所呆的時間長了一點。”姚小靜說道,聲音很小,我知道我現在把他當朋友作為懷疑對象他的心裏肯定是不很願意。
但是這個上廁所的時間卻讓我更加的懷疑了姚小靜的那個朋友,因為這個時間和那個書籍上所寫的施法時間是差不多的。這樣看來這個姚小靜的朋友的可能就更加的增大了,但是我並沒有告訴姚小靜這個事情,因為我不能這樣輕易的下結論,除非我真正的能狗證實。
我不想那麼隨便的破壞一種非常要好的關係,更不能隨便的說出一種猜測而不對它負責。
“他叫什麼名字?長得漂不漂亮?”我問道,故意的想要減輕一下姚小靜心裏的負擔。
果真我的這個提問立刻就招來了姚小靜的一個白眼,說道:“你這個色狼,漂亮當然是漂亮了,但是不管你的事,你自己好好照照鏡子吧。”
說完之後姚小靜正要站起來走人,我一把拽住他的衣服,想要**她一下,可是內有想到的是我的衣服確實對他來說太大了,而且還是有長性的,我輕輕的一拽,衣服頓時就滑了下來,一個可愛的小白兔頓時就從裏麵崩了出來。
這個時候我就尷尬了,這他媽的就是一個真正的流氓了,逃也逃不掉了。
隻見頓時一個拳頭就朝著我衝了過來,再一次蓋住了我的眼睛。
“臭流氓。”姚小靜留下一句就回房了,我自己捂著眼睛繼續蹲在地上。這他媽的女警察就是不好惹,不過你竟然敢打老子,老子就一定要給你一點顏色看看,等老子把這件事情辦完之後老子一定把你給搞到手。
我緩緩地站起來走到鏡子前麵,這下加上剛才那一拳我自己嫣然就成了一個熊貓了。
但是這個時候我同時又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我的房間貌似被姚小靜給占領了。
我走過去敲了敲房間的門:“姚小靜,你貌似是睡了我的房間了,你能不能出來一下。”
其實是這樣的我的家裏就隻有這樣一個臥室。
“那你家還有其他房間可以睡嗎?”姚小靜果然知道我家的底細。
“客廳可以睡的。”我說道,我實在沒有見過住在別人的家裏還那麼霸道的人。
“讓一個女生睡客廳,你也好意思,你自己去睡吧”姚小靜在門裏說道,緊接著我就看見房間裏的燈熄滅了。
第二天的時候我在客廳的沙發上睡得正香,突然之間就聽到外麵有一陣騷動。
我預感到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