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男人是想著對我進行控製啊,但是哪有那麼容易。
我已經用鬼術潛入了他的意識中,可以隨意的給他製造幻境,到底這個紋身紋在誰的身上這還是個不一定的事情呢。
於是我用鬼術製造幻境,紋身男的眼中自己頓時變成了我的身體,等到紋身的巫術已經施法完畢,這個紋身也已經落在了他的身上,這個時候我將幻境抽離,紋身男並沒有反應過來,他以為紋身本來就是在我的身上的。
於是紋身男對我邪魅的微笑著說道:“束手就擒吧,古牧。”
但是這明顯的聽上去就是一個笑話因為在我的身上並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這個時候紋身男紋身男也感到非常的詫異,繼續又對著我說了一遍。然而依舊並沒有什麼反應。
這個時候輪到我了,我對著紋身男說道:“叫爸爸,乖兒子。”
紋身男先是很詫異的眼神一愣,然後對著我喊道:“爸爸。”
當然這些都是不由自己的行為,隻要是我發布的命令,這個紋身男都會去完成。
這個時候旁邊站著的一些人頓時也是傻了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當然之所以沒有發現,是因為紋身男身上的紋身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很難辨認出來哪一個紋身是剛剛填上去的。
“文哥,你怎麼了?”旁邊的一個大漢看著紋身男叫我爸爸眼神很是詫異,立刻對紋身男詢問道。
這個時候紋身男才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看到那個剛才紋身的圖案小牛,頓時感到有些氣急敗壞。
緊接著隻見這個紋身男從口袋裏逃出來一瓶藥水,正要往身上的那個羊形圖案上塗抹,我趕緊的說道:“慢著。”
紋身男立刻唯命是從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然後隻見紋身男雖然身體不受控製,但是嘴上卻對著他身邊的手下說道:“快點攔住我,千萬別讓我把這瓶塗抹紋身藥給那個古牧啊。快點攔住我。”
紋身男大叫著說道。
紋身男身邊的手下聽到後立刻開始阻止紋身男將這瓶藥遞給我,但是這個時候我已經命令紋身男將解藥送給我,隻見紋身男奮力的在他的手下之中掙紮著,但是好像有那麼點困難,看來我不得不幫助紋身男將掙脫這種束縛啊,這個時候我再次釋放鬼術,血眼召喚了出來。
一隻流著血淚的眼睛憑空出現,滿眼都是布滿了血絲,好像是熬了幾百個夜晚沒有睡覺一樣,可以說是無神,但是這種沒有神的眼睛卻是對對人心有一種極強的震撼力。
隻見這些人看到血眼之後滿眼都是流露出驚恐的神色,血眼慢慢的擴大,整個眼睛上的毛細血管已經不能叫做毛細血管了,簡直就像筷子一樣粗,而且充斥著鮮血,鼓鼓囊囊的,看上去隨時都有蹦出來的危險。
正是這種隨時都有可能雪崩的危險讓眾人更加的在心裏驚恐,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夠在我麵前站立了,這個時候我走到紋身男的身邊,將解藥拿了出來,然後我收回血眼,看著此時已經癱倒在地上的紋身男說道:“告訴我一件事情情,是誰指示你陷害這個姑娘的。”
說著我伸手一指門裏麵的姚小靜,然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姚小靜竟然也是雙腿發軟的癱倒在地上。好像已經昏倒了一樣。
看來是被剛才的血眼嚇到了吧,這點怪我,是我的疏忽,我應該提前告訴他讓他扭頭不要去看的。
但是現在還是不要管她了,我對著紋身男繼續詢問剛才的問題,紋身男對我說道:“是有一個女孩子交了錢讓我在那個姑娘的身上施法的,大俠不管我的事啊,求放過。”
我一聽就笑了,一腳揣在紋身男的臉上說道:“我曹,這他媽的什麼社會了,還大俠,打你麻痹啊。告訴我你們龍哥在哪?”
紋身男哆哆嗦嗦的說道:“龍哥還是在龍泉洗浴中心,他讓我們來解決你的。”
吼,真是沒想到,竟然這家夥這麼容易的就招供了,看來壞人的手下是靠不住啊,看著誰厲害就害怕誰。
但是這個時候又突然的響起來一件事情,於是問道:“那天在地下室見到我的是不是你。”
紋身男已經被嚇癱了,現在問什麼都是如實招供的,紋身男連忙的點頭說是。
“你是紋身師嗎,為什麼那天你見到我要跑。”我很好奇的問道。
這個時候紋身男說道:“啊,我當時隻是突然地接到了龍哥的電話說,有警察來這裏檢查,所以我就趕緊的撤離了,並不是因為你的,大哥。”
聽到這我是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感情是我自戀了,這家夥原來不是在躲我,特麼的老子的威懾力不夠大嗎。
“那你知不知道是誰陷害的門裏的那個女生。”我問道。這當然是問題的關鍵。
這個時候隻見紋身男仔細的回憶,因為讓自己施展這種紋身術的人並不多摸索與紋身男還嫩鞏固記得起來。
“好像是個女的,和上麵的那個女人是一同進入舞廳的,但是我們前一天已經約好了,隻要那個女人能夠將她所要報複的人帶過老,我就可以幫他施展法術,在那個人的身上長出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