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們選中了什麼頻率的電波,我隻是感覺腦子裏麵像是超聲波一樣非常的難受,感覺天在怒吼,我根本止不住,我覺得孫悟空被他師傅念緊箍咒一樣的疼痛難忍。
過了大約有一分鍾的樣子,這個超聲波停止了動作。但是其實這一分鍾對於我來說是非常的難以度過的,就像度日如年一樣的難受。當然了有人說在教室裏是度日如年,但是其實那是幸福的,畢竟那種度日如年沒有身體上的摧殘。
但是在這裏我卻覺得我快要死掉一樣難受。超聲波撤出之後我開始嘔吐和惡心。我開始慢慢的回想到底這個薛小姐和我有什麼過不去,這怎麼看也都是一個陷阱啊,如果不出去,我很可能就會死在這裏了。
可是在這裏我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
我正在這樣想的時候,突然之間第二波超聲波再次襲來,我沒有任何防備,再一次被這個超聲波折磨的痛苦不已。可是我卻束手無策。
我的心裏升起來一萬個***送給薛小姐,但是罵人是不管用的,我深刻的指導這一點,這也是一件往事讓我認識到的道理。
在我小時候因為耳朵會有問題,所以我經常遭受同學們們的欺負,但是我的爸爸告訴我,哭是沒有用的。罵人也是沒有用的,唯一有用的東西就是要把自己的唇語學習好,這樣在別人麵前就不會表現出自己的缺陷,也許別人才能尊敬你。
從那之後我就知道了遇到任何情況都應該自己去解決,但是現在的情況貌似有一些難弄啊,超聲波攻擊應該怎麼防禦,這我根本就無從下手啊。
但是突然之間我就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好像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學習如何防止意識入侵,難道說這個超聲波的攻擊和這個有關係。
我心裏有一些納悶,也許正是我所想到的那樣,我應該嚐試一下,怎麼用自己的意識抵抗這個超聲波的攻擊,其實這是一門很難搞懂的技術。
因為為腦袋建立防禦不像是給身體穿上鎧甲那麼簡單,也不是可以通過健身器材鍛煉肌肉一樣。這是一個無從下手的東西。但是世界上沒有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這他媽的一個這個小事情怎麼會難道我呢。因為我自身的條件的原因,我既然可以入侵別人的意識那我當然也可以將這股意識集中起來保護自己的意識,這應該是可以的。
我還是有一定的先天條件的,這麼想著我就開始這麼做。但是結果卻發現,這樣做好似效果不太明顯,我所承受的痛苦好像不增不減。
著我就很納悶了,怎麼會這樣,我一遍一遍的嚐試著新的防禦方法,但是好像都不怎麼管用。
這個時候我開始在這個空間裏到處走走,尋找一些線索,因為畢竟我解決不了這件事情,所以我隻能看看這裏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了。
這個空間並不太大,隻不過一個大學那麼的麵積,還好我不是路癡,在這裏來回走動還能夠記得住方向。很快的我就在一個地方發現了一個小石碑,石碑上寫著一些字。
看了這些字之後我頓時感到一陣想要罵娘的感覺,因為這他媽的石碑上竟然寫著如果想要抵抗這個超聲波,把這個石碑挖出來,石碑的地下埋著一個頭盔,可以植入腦子裏麵。
先不說物有所值這件事,我隻是不明白既然可以借助外來條件,那這就不能叫做是學習了吧,學個雞毛啊。
不管怎麼說我還是應該感謝上蒼讓我沒有在練習如何防禦超聲波的上麵過多的浪費時間,雖然我的時間比不上比爾蓋茨或者是喬布斯那樣的珍貴,一小時可以掙多少億元,但是一寸光陰一寸金,每一秒對於我來說都是寶貴的。
我按著石碑上的說法,我把石碑拋出來,然後就發現了深藏在石碑下麵的頭盔,頭盔是透明的,看上去表麵流光溢彩,但是這種東西怎麼會可以植入腦子呢,這不死開玩笑嗎。我是這麼想的,於是我將這個頭盔拿到自己的麵前比劃一番,然後突然的就發現,這個頭盔突然之間就有了一種反應。
這種反應不是太激烈,很溫柔,感覺是有生命一樣,假如你還是不能夠體會我的感覺的話,那我可以告訴你另一種感覺,這兩種感覺是非常的靠近的,這種感覺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爽快的感覺。
當然了如果你沒有過女朋友,那請你拿一個麵團揉好之後插進去,感覺應該是相當的,當然了也是有些出入的,畢竟這是麵團,那是嘴巴。不僅舒爽的感覺不一樣,就連你在精神上的享受也是不同的啊,因為你明知道那不過是一個麵團而已,你怎麼會好好的去享受他。
感覺到了這種反應之後的我閉上了我的眼睛,好好的享受著。其實在這個時候這個頭盔就已經開始慢慢的進入了我的腦袋裏麵。
我真是特別的佩服這個頭盔的設計者,到底是怎樣的人才能夠設計出這樣的頭盔呢,不僅公用很大,就連植入的感覺都是那麼的舒爽無比。
大約十分鍾之後頭盔已經植入完畢,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我就感覺自己的腦袋裏麵一陣爆鳴聲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