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想知道嗎?那我告訴你,我是你爸爸。”蘇陌故意加重了“爸爸”兩個字,這是他故意氣對方的。
“你...”對方心有怒氣,但是憑借蘇陌能就這樣出現在他麵前,他知道對方是一個練家子,也不敢輕舉妄動。
“我懶得和你囉嗦,人我帶走,你隨意。”蘇陌雙手插在兜裏,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就憑你一句話,你就想帶走這妞兒,你也太托大了吧?你要想玩兒,我們哥幾個快活了,給你便是,或者,一起來啊....嘿嘿。”說到這裏,他嘿嘿直笑,樣子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蘇陌搖了搖頭,沒有再和對方廢話,他直接出現在這個男人的身後,雙手豎立成刀,一手下去,直接命中對方的脖子,那人立刻倒了下去,沒有任何的反抗力。
一切都發生在瞬息之間,對方連反抗的力氣也沒有,就這樣被蘇陌搞定。
“嗬,就你這小身板,還幹這種事,臭不要臉。”蘇陌對於對方雖然體格看上去很魁梧,但是卻這麼的不經打感到而是不屑。在對方倒地之後,他更是朝對方的臉上啐了一口唾沫。
而床上,殷盼盼正睡在那裏,職業套裙被撕扯開了一點,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和那條深不見底的事業線。黑絲襪被扯破了,很多地方都滑絲,能看見她白嫩的肌膚。尤其是她的腳掌,穿上黑絲襪更是顯得勻稱,搭配那雙黑色高跟鞋,連蘇陌此刻下半身都有了感覺。
蘇陌感到怪不好意思,但是他沒有他仍舊在肆無忌憚的看著殷盼盼,有便宜不占,那不是蘇陌的風格。
而床上,殷盼盼由於被擊暈,所以睡的很死。
“唉,女人就是麻煩。”說完,他就抱著殷盼盼,再次從窗台消失。雖然他以前矯健的身軀不在了,但是一些運力的技巧還在,三層樓高的地方,還是難不住他。
在他走了不久之後,蘇陌又再次折回來,在那個男人的房間放了一些東西就走了。
在走的時候,他還給江南都市報的記者打了電話。
於是,第二天一早,江南市區的報紙上,鋪天蓋地的新聞傳來,某某大少爺,有特殊癖好,半夜在高檔住宅摟著狗睡,報紙標題為《曰了狗了》。
當然,氣憤的不止他一個人,殷盼盼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事業線上夾了一根又大又長的香蕉。
刹那之間,她所在的整棟樓都在她的吼聲之下顫抖起來。而“罪魁禍首”蘇陌,正在教室“逍遙法外”,呼呼大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