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諸葛臥蟲感到驚訝,就連隨同諸葛臥蟲的幾個少年也驚訝起來。
“蘇府四小姐不是出名的廢材嗎?她怎膽敢來到荒獸山脈?要知道我們進入這裏也都是組隊,她獨自一人也敢到凶險無比的荒獸山脈?”
忽然,一個冰冷的聲音叫停蘇安巧的下一個動作。
“住手!”
蘇安巧沒有理會仍舊繼續蹲著做自己的事情,隻見她手中活動一陣子,又停一陣子。
沒人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兒,也沒有誰清楚蘇安巧此時此刻在做些什麼。
諸葛臥蟲想要看看蘇安巧會耍什麼花樣,便沒有阻止,隻是目前看來,蘇安巧是想要奪走他殺死的妖獸。雖然諸葛臥蟲想過要納她為妾,但身份尊貴的諸葛臥蟲豈能讓火羚牛歸入他人之手?
“別以為有三弟給你撐腰,本公子就畏懼你,你再動火羚牛試試。”
蘇安巧絲毫不理會對方的威脅,隻是自顧自的在火羚牛上搜尋著些什麼。
“敬酒不吃吃罰酒,吃本公子一掌再說。”
諸葛臥蟲不由分說的一掌攻向蘇安巧,有靈丹的增幅加持,他自信隻需一掌便能重傷體境五重的對手。
驀地,蘇安巧站起身來,她手中握著一隻帶血箭矢,血淋淋的滲人無比。一個鮮紅的血珠滑落,滴答的落在地上,就在這時,蘇安巧嗅到了一絲殺氣。
舉掌抵擋向對方的攻勢,兩掌交擊,竟然隻拚了個平手。業精於勤荒於戲,諸葛臥蟲本身資質不高加上懶惰,即便依靠靈丹強行提升到體境六重,實力也要比真正的體境六重武者弱上不少。而蘇安巧擁有前世的豐富戰鬥經驗,本身天資卓越的她又勤於修煉,當然能夠抵擋得了諸葛臥蟲華而不實的一掌。
這一瞬,諸葛臥蟲仿佛被魚刺卡喉麵色難堪,先前服用爆靈丹之後的自信也消失全無,他不明白為什麼體境六重的他連體境五重的人都打不過。
倍受打擊,諸葛臥蟲的臉一下黯然下去。
“不可能,本公子服用靈丹為何還不及你一個體境五重?”
蘇安巧冷峭一笑,她本不想和諸葛臥蟲多說,但既然被她問及,便告訴她也無妨。
“業精於勤荒於戲,如此簡單的道理便是三歲孩童也懂得,你不懂麼?”
“不可能,我不可能敗在你手裏,還有這頭火羚牛是我殺死的,你休想占為己有。”
“你殺死的?那這是什麼?”
此刻,蘇安巧舉起那隻從火羚牛體內取出的箭矢,冷笑著說道。這頭火羚牛她已經追蹤了三個小時,早在三個小時之前,火羚牛便身中她的毒箭,毒性在火羚牛體內擴散,剛好需要三個小時。
也就是說,真正獵殺火羚牛的人是蘇安巧,而非諸葛臥蟲。
諸葛臥蟲哪裏肯信?
“就算你說得頭頭是道,可在本公子地盤的東西,就是我的,誰也休想拿走。”
“你的?你有什麼證據?”蘇安巧輕笑道。
“哈哈哈,本公子說話就是證據,你們說說這頭火羚牛是不是本公子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