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靈殿二殿主要見我這是為什麼”蘇安巧吃了一驚,他和木靈殿二殿主根本沒有什麼交集,那種大人物怎麼會突然來見他難道是因為萬星輝果然,紫蓮道“二殿主還帶著他的徒弟,他說你和他徒弟有些衝突,想要幫你們化解一下。。;。。”蘇安巧的眉頭頓時一皺,愕然道“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堂堂木靈殿二殿主,在這豫州城的頂端人物,跺一跺腳都能引起豫州城的震動,隨便一句話,能決定一個勢力的興亡,居然會為了一點小小的衝突,親自登門來調解此事蘇安巧有些不敢相信,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但一時也想不明白二殿主的真實意圖。過了一會,蘇安巧跟著紫蓮到了丹塔第五層,在門外,紫蓮敲了敲門“師傅。”“進來吧。”一個輕柔如水的聲音響起,但其內,似乎能聽到一些淡淡的煩躁。紫蓮推開了門,與蘇安巧一同走了進去。在房內有著三個人,其一人正是蘇安巧的導師顧詩詩,她穿著一身月白道裙,將那完美的身姿包裹的曲線畢露,極為迷人。而在她的對麵,則是兩個男子,一人是萬星輝。至於另外一人,蘇安巧並不認識,他的年紀看去在三十歲左右,眉宇寬闊,有種神武霸道之氣,他麵容剛毅,整個人的氣質仿佛星空一般,雙目爍爍,如同星君,似能斷人生死。此人,正是木靈殿赫赫有名的二殿主,秦世風“這是你的學生嗎”秦世風目光一轉,看向蘇安巧的時候,突然之間,他整個人的氣質變了,再也不是那個平淡的男子,而是真的變成了一尊可以掌握人生死

的星君,眼神深邃的仿佛星空一般。蘇安巧看著他的眼,連心神都似乎要被吸入其,他像在麵對著一片浩瀚星空,渺小的如螻蟻一般,那星空隨時隨地,都能讓他飛灰湮滅。這一刻,蘇安巧的呼吸困難了起來,秦世風的目光掃過,他的身體像被刀刮一般,隱隱間有了一種刺痛之感。秦世風的眼睛,仿佛能夠看穿他的一切,令他沒有絲毫秘密可言。麵對著秦世風突然之間的氣勢,蘇安巧的精神受到了震懾,心靈也如遭雷擊,臉的血色瞬間消失,變得蒼白如紙。“你做什麼。”突然,一聲冷喝從顧詩詩的嘴響起。秦世風收回了目光,隨之,蘇安巧感受到的一切也消失了。剛才是秦世風的氣勢在針對著蘇安巧,光憑氣勢,讓蘇安巧感覺到了一種渺小感,這種實力實在是深不可測。此刻,蘇安巧的呼吸依舊有些沉重,有一種心悸之感揮之不散。顧詩詩的容顏仿佛帶了一些寒霜“秦世風,你這是什麼意思,說要調解矛盾,這樣對我的學生嗎”麵對著顧詩詩的質問,秦世風擺擺手,不以為意道“我隻是很好能被你收為學生的人,會是怎樣的年輕才。”說著,秦世風忽然輕笑起來,搖搖頭道“看來也不怎樣,詩詩,你的眼光有些差了。”“我的學生怎麼樣,我自己心裏清楚,還輪不到你來多嘴。”顧詩詩的臉色一沉,語氣不悅。“詩詩,你還是那個性格,我一直想不明白,我究竟是什麼地方做的不好,讓你討厭我。”秦世風輕歎一聲,他語速緩和,每一個字都似乎能深入人心,令人心頭震動,難以生出一絲惡感。不過這對麵前的女子卻沒有一點用處,顧詩詩少見的表現出一幅不近人情的模樣,冷哼了一聲“我的學生你也看到了,若是沒有什麼事,請你離開吧,還有,以後請你不要再來糾纏我。”顧詩詩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態度。秦世風眼簾低垂,無法猜測他平淡的臉色下,有沒有因為顧詩詩的這番話而動怒,而他也沒有要動身離開的意思。

好了,星輝,你和他之間的矛盾便到此為止吧,往後也不要記仇,以你未來的前途,沒必要和他過不去。將來,你們會是兩個世界的人,明白我的意思嗎星辰是不會與螢火去爭輝的。”秦世風看向了蘇安巧,那種語氣高高在,有著一種毫不掩飾的不屑。“是,弟子明白。”萬星輝恭敬道,冷笑著瞥了眼蘇安巧。秦世風把他作星辰,而把蘇安巧作螢火,這種對蘇安巧的羞辱令他感到痛快。蘇安巧神色漸冷,他不明白這二殿主為什麼要針對他,但他能清楚感受的到,這二殿主對他有種淡淡的敵意。“怎麼,看你的眼神,你對我說的話不服”秦世風看著蘇安巧,那種目光像是在看一隻螻蟻,輕蔑不屑。若是換成別人,在秦世風的麵前,多半要戰戰兢兢,不敢多說一個字。然而蘇安巧記得,他那位孤傲到目空一切的二師兄石長青和他說過,不要向任何人低頭而他的性格,也注定了如此,他生來是那種寧折不彎,哪怕粉身碎骨,也不肯低頭之人。所以,他深吸口氣,對視著二殿主秦世風的眼睛,那種眼神堅如磐石,沒有一絲的畏懼“誰是星辰誰是螢火,不是你一語之言能斷定”這聲音斬釘截鐵,回蕩在房內一邊的萬星輝麵色愕然,見鬼一般的看著蘇安巧,一個小小的煉丹境七層修士,居然敢頂撞陰陽境頂層的秦世風,這無疑是極其的瘋狂。“恩”秦世風的目光一凝,頓時,一股沉重如山的氣勢壓迫在了蘇安巧的身。在這樣恐怖的氣勢下,蘇安巧能感到全身的每一寸血肉都在顫栗,但他深吸口氣,身體站在那裏,歸然不動,屹立如山。如果說秦世風的氣勢像大海一般洶湧澎湃,可以淹沒一切,讓人生不出絲毫的抵擋之心,那麼蘇安巧像是那海底的礁石。也許礁石並不起眼,跟大海起來渺小的不值一提,但礁石能夠抵擋住大海千萬年的衝刷,無論大海多麼凶猛,礁石始終都不動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