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8·26
秋天是迷人的,天高雲淡,大雁南飛,楓葉似火,碩果累累;秋天的美,別具一格,秋天的美,實實在在。1995年8月26日那天的清晨萬裏碧空,微風佛來讓人的心情格外的舒暢。一輪紅日從東方升起,燦爛的陽光普照大地,使大地一片暖陽陽。
可是快到中午時,那明朗的晴天天空突然間變得烏雲翻滾,暴風雨霎時就要來臨。
這天上午約莫11時左右,榆中縣城關鎮興隆路某一國營企業的營業室裏,有一男一女為一封信的事兒發生了激烈爭吵,而且那男人還動手打了女人。他動手打的那位女人其實就是他的妻子。
他的妻子34歲,中等身材豐滿圓潤,儀態端莊安然,寬厚地雙眼皮下那一雙眼睛開合之間分外靈動。幽雅鼻梁線條和淡妝下小巧的唇廊,十足一幅寫意的淡水畫。臉的膚色像是剝了皮的雞蛋,又在胭脂盒裏滾了一般的俊美。她基本不施粉黛,這更顯現出了她的自然美。言談舉止落落大方可愛可親,性格外相為人直爽,平時也從不掩飾自己的喜怒哀樂怨的性格。
她心地善良,品行高尚,待人誠實,做事心細如絲,對事守口如瓶,也從不惹是生非,尤其是在對待人情方麵,她可是情感純真執著專一。她吃苦耐勞,好勝好強,而且頭腦機靈又精明。完全可以稱得上是一個才貌雙全,賢妻良母的女人。
八月二十六日那一天,她心裏想起了一個人,與其說是一個人,不如說是她最要好的朋友,與此同時也想起了一件事。那個朋友英俊瀟灑,那件事激動人心,這就讓她一大清早的心情非常非常地愉快,所以說走在上班的路上嘴裏就一直哼哼著小曲兒。
她到營業室之後,利索的處理完了業務,一坐下來心裏麵就不由自主思念朋友的那一股熱流湧上心頭,眼前自而然而的就浮現出她所結交那位朋友的麵腔。為了表達心聲,於是趴在桌子上鋪紙提筆給那位朋友述說自己內心情感,刷刷刷,一口氣寫下了兩頁多紙的心裏話。
就在她還全身貫注,聚精會神抒發內心世界的幸福時刻,預感身後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說時遲那時快,突然一隻手已經猛然從她身後伸了過來,一下子搶去了她所寫的全部信。
搶信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丈夫。丈夫拿著從妻子手中搶過來的信,詳細一看,原來妻子在給另一個男人寫情書啊!信中竟然寫的全是肉麻的什麼“我愛您呀,我想死您了呀”等等這些讓丈夫看到氣憤的言詞。
丈夫看了妻子在給別人寫這樣肉麻的信,不,其實是情書,他那個氣呀就不達一處來。於是就暴發了一場“8.26戰爭”。
這場“戰爭”的戰線,從她的工作室一直延續到她兩的家。到家之後的妻子如實地告訴丈夫信是給誰誰誰寫的(因為信的開頭還沒有來得急寫上對方的姓名)。她丈夫一聽報出來的名子,心裏早就估計到了是那個人了。
她對丈夫說“我如實對你說,其實我和他是一般的好朋友關係,清清白白,絕對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越軌的那種事情,這一點你一定要相信我。真的我的確是第一次給他寫信,正好就被你碰上了,這也可能是老天爺有眼吧!你說你現在就要去找他理論,我看就算了吧!這樣不但不妥而且是沒有理由的,因為他現在什麼也不知道,這完全是我的單相思行為,是我自作多情。”
她的據理力爭對這時火冒三丈的丈夫來說一個字也聽不進去,根本就沒一點點的作用,但她還是一直在苦苦全力阻止丈夫,不要去找那位她結交的好朋友。
不過,她丈夫最後還是沒敢去找那位她妻子結交的男朋友。他也可能是在心裏再三理智的思來想去,覺得的確沒有充足的理由去找人家理論,問題有可能全是在自己的妻子身上。
她在晚上八點多獨自出去找到了她那位好朋友,那位朋友老遠就看到了她那蒼白憂傷的臉龐,心裏舜間在想,一個珠圓玉潤的人僅僅過了一天的時間就怎麼變成形鎖骨立的樣子呢?可以猜想得出她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她到朋友跟前哭喪著個臉,很簡要的向朋友訴說了今天早上在她上班的工作室所發生的事及其經過的一些基本情況後就馬上離開了。
她朋友聽後驚訝不已,可以說當時驚恐異常,那時刻像是身如著火心如刀擢,就好像一片烏雲突然間籠罩了秋日明媚的天空,籠罩住了他的身心,使他的情緒躁動不安,困惑茫然不知所措。開始時他心想,我的女朋友正處在這種狂風巨浪之下,我是應該設法去“營救”快被風浪淹沒的她,否則我就不配做她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