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她已抓到他的底蘊?
金成真是越來越糊塗了。
事到如今也隻能搏一搏。
“二小姐,對不起,”他慚愧地說,“奴才沒能完成你交給的任務,還差點……。”
藝雅芳又想:難不成小雪一急就想勾一引他,他不從他就來這手?
也不對。
她打斷他說,“金成,我現在想問你,請你認真對待、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好嗎?”
金成點了點頭,“嗯!”
縱然二小姐是妖孽化身的、隻要此妖孽與她哪怕一丁半點的相似,就是想拿他的命、他也毫不吝嗇讓她拿去的,何況要他一句話?!
“你有沒有成家?”
金成把頭搖得象撥浪鼓似的,“沒有呀!”
他金成至今還是個堂堂正正童子雞一隻。
他家裏有六個兄弟姐妹,他排行老五。再說他家一平如洗,要不是當初為吃飽飯,聽說嶽節度使招兵買馬、積草聚糧,就充這個到並州投軍來的。至於什麼救國救民的遠大抱負,他金成自認為極為普通的一個老百姓,是沒那麼大的高調。至於娶媳婦兒那是他遙不可及的夢,也是他心裏的痛。
隻要得出他這句話,就什麼事情也好辦了。“那我問你,你覺得小雪怎麼樣?”
他想也不用想的回答說,“很好呀!”
就她那麼個水靈靈的丫頭片子,還不人見人愛?
她要的就是他這句話。“請你老實回答我,在你心目中標準的媳婦兒應是個什麼樣子?”
“這個?”
金成一時呆了。
這個問題他可從未想過。
再說找媳婦兒那也是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為的。許多人不是當初連個麵也沒見過,婚後幾十年的光陰照樣過得好好的?
若是往事能重來的話,那麼他當初就不該與劉健兒調換喝號提鈴的更次,那麼嶽二小姐拋紅錦戰袍給的是他,他也就樂得當個嶽府上門的東床女婿囉!
可現在重提難道還有意義嗎?既是沒意義也不能重提就隻能迷爛在肚子裏是不?
就說這些想也等於白想的,沒有想就不見得心裏完全沒想法。特別那次梅花園中偶遇二小姐後,他心裏無時無刻不在想二小姐,二小姐已把他心填得滿滿的,她就象在他心裏生根了一樣的。
好在他金成是個以天為蓋為地為廬的樂天派。
或者趁此機與她傾吐。
“愚要找的是象二小姐一樣的人。”
真是愁煞人呀!本來一句很纏綿的話經自已這麼個笨拙的口說出又如重千斤。不知二小姐聽得懂不懂?可聽得懂不懂那是她的事,反正自已的意思表達了出來,人也頓覺得輕鬆得多啦!
奇怪,這個金成老覺得太象她那小混混的豬崽了,不但長相象,連說話的語氣也是一模一樣的,咋見到總覺得有股子親熱勁?
可能現代的藝雅芳當初就是衝著這點而來、不惜代價的幫忙他的。明知他偷她家價值十萬元的LV包也懶得識破他的嘴臉。
不過他對她還蠻客氣的,說他在她那處拿到的錢就當她借給他,等他日後賺到錢就還她。有一階段他居然想用給人送飯盒打工的錢、想償還她那錢,結果打了幾個月的零碎工、她則倒貼他幾個月的飯錢也差了個天文數學的。
現在想一想她隻不過想用金錢徹成個金塔在養他,她與他的關係其實純潔得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