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精和循地鼠則在門口上守候。
“爹娘方福!”劉佐佑上前施禮說。
“我兒家無常禮,你從哪兒回來?”
藝雅芳說著指著他身邊的一隻椅子說,“孩兒,隨便坐。”
這古代與現代的最大區別是:大家見麵都得互相施禮,晚輩見到長輩都得施禮。以劉的遠為代表們還給美其名叫“這叫禮多人不怪的”。
生在現代的藝雅芳最厭煩的恰是施禮這一套,準確的說是現在沒施禮這一套。
長輩在高堂時,她不得不硬著頭皮上。
可現在她穿越的那具嶽二小姐的身體的高堂上的父親都已去另一個世界上報告,母親則閉關——念佛讀經去,與世無爭的。
從某種意義上說,她基本能對施禮此行解脫哦!
她本來想調教她一手帶大的這個兒子劉佐佑也不必太拘於世俗的禮節,每每都被他父親那個“有道是禮多人不怪”給駁了回去。
也隻有他們母子在一起時,她才把兒子應給她施禮此項給取消了的。
“孩兒剛才到跨街上溜達,見到各衙舍人都去郊外打圍……,孩兒也很想去。”劉佐佑趁機說。
應該說,他是擴大其詞地說,其目的是想引起爹娘的重視。
隻是把他在跨街上遇到潘安去郊外打圍回來的事給省略了。
再說他從心裏上早已當他是臭狗屎一堆,這狗屎不是越揭越臭嗎?
再說那個時間段剛好是二三月的天氣,正是打圍捕獵的最佳季節。
喲!
不好。
那打圍捕獵不是應與飛禽走獸打交道嗎?弄不好——若遇到虎、豹、狼……等這些凶猛又狡猾的動物,豈不連人帶骨頭應給它當充饑的饞料?
藝雅芳想阻止說,“孩兒去不得。”
更象母雞護著雞雛一樣的。
別處可以任意遊玩,這森林的地方卻萬萬使不得啊!
這古代的地方怎比得上現代的繁華?隨便到那兒溜達都人煙興旺的。若有個三長兩短很快就能在最短的時間得到救護。
而這古代人煙稀少,缺乏醫療,特別在山高皇帝遠的大森林裏,若有個三長兩短根本找不到一個人可相幫的。
動物也凶猛得狠。
現代的動物是被人工圈養著放在籠罩裏的,就說那些虎、豹、狼已馴服得就象雞、豬、狗的家禽,那些被圈養著在動物園裏的動物那才叫溫順哩!
記得她以前在現代上還是孩兒這麼個年齡段時,也很喜歡遊動物園,那些被圈養著在籠子裏凶猛的老虎她曾經用她那粉嫩的玉手拿著零食去飼養它呢!
可現在是在古代,這些動物在這原始的森林裏本性畢露、凶猛著呢。孩兒雖然習過武,畢竟年輕還稚嫩著。“娘子,我比他這個年紀,十八般武藝件件皆能。”
劉的遠不以為然地說,“要不?就叫老郎軍士一起去吧!”
為保險起見,也讓讓秀蘭放心,他就走這一步棋——讓他們的孩兒搭配上老郎軍士一起去。
在教養孩兒的事上,他倆的意見總有出入和分歧的。
孩兒小的時候擅可,一切事無巨細的都由藝雅芳一手安排、掌控的。可孩兒一長大卻不行哦!本來以為她長在現代上,思想更跳前的,可誰知一涉及自己的心肝寶貝就象觸動她心裏的那條神經,就象母雞護著雞雉般馬上保護起來。
再說劉的遠都說到這份上,藝雅芳也不便再駁回,就是駁回她的孩兒也不同意哦!
在對付外麵的那些事情上,總之他父子不知不覺地站在同一條統一戰線上。
“娘親,孩兒去呀!”
劉佐佑還是個機靈鬼,見到他的娘親阻止他不得,一定心情不大好受的,就依依不舍地抱著藝雅芳說,“等孩兒回來一定給娘親帶來一張雪貂的皮做霞帔,讓它帔在娘親的身上,一定漂亮至極,也暖和至極了。”
劉佐佑想象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