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那純屬誤會的。”
劉皓接著解釋說,“況那晚上黑燈瞎火的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有一個人在俺的屁股後緊緊地追蹤著,俺因一時心急就緊張了起來,還誤以為是那麼個目不識丁的家夥、鬼鬼祟祟追趕上來要謀殺俺呢!開始以為用石子遠遠地襲擊他,讓他知難而退的,誰知那家夥還玩固至極呢!繼續地追趕俺,這就不得不讓俺采取非常的手段製服他。哦”
地瓜聽他說後又要衝上前去拗打他:是誰目不識丁啦?一定是在說他自己吧?!
卻被李文奎阻擋住說,“住手,爺在此休得放肆。”
“是,老爺。”
“地瓜你放心,等我與老爺交代清楚後,一定還給你個說法的。”
劉皓拍著胸脯說。
“你!你!你!”
麵對著眼前這麼個能言善辯的家夥,地瓜對此沒所奈何的。
“請你相信我,好嗎?”
地瓜看來三十歲左右,可能實際年齡並沒那麼多,他生得粗魯、笨拙、壯壯實實的。
“咱們先勾勾手——好嗎?”
地瓜在劉皓的說動下終於無奈地伸出了粗糙的大手與他那修長的手勾著。
“勾勾手咱們成為老朋友。”
放下地瓜的手,劉皓又再給李文奎做解釋說,“老爺,請相信俺在情不得已、無奈的情況下,這才想到設陷阱修複他的。於是乎,地瓜就中俺設下的‘秋千彈性繩套阱’接著秋千一蕩著蕩著就倒到地麵上一個鋪蓋著帶刺玫瑰的陷阱裏,等到俺知道是地瓜時,已經太遲了。”
李文奎就問地瓜說,“是這樣嗎?”
“是,基本是這樣的。”
“那你怎不出聲呢?”
“老爺,現在回想起來都讓俺慚愧死了,也是俺一落席太低估這臭小子了,以為要捉這嘴巴還沒長毛的臭小子,隻要三下、二下就能把他輕易地製服了,然後把他五花大縛地帶來見老爺你的,誰知自己身上所帶的繩子用不著、反而——,這還罷了,卻還中下這臭小子設的陷阱……。”
咦!
他都聽到自己心裏在哭泣了。
若當時有條地縫的話,他真恨不得自己能鑽下去。
李文奎越聽越覺得眼前此臭小子越可愛了。
不是為他所使的惡意手段,而是為他有計有謀而心裏拍手稱快。
“地瓜對不起,若俺有冒犯之處請多多原諒,劉皓在這兒給你賠禮道歉了!”他說著悲斥斥地跪下了。
“俺不是不想負責任,而是有俺當時也有苦衷的,因俺急切地想到老母的墓穴前與老母辭別後才來李府報告,再與你負荊請罪的。現在小弟我都說到這份上,要剜要殺全由你處置。”
地瓜握住他的手說,“好啊!這小子,地瓜我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你把地瓜我當成什麼人?請起!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