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還依稀記得,那天老爺子說人不舒適,那頓的晚膳她還特意讓廚子做好後,端到他們的臥室上吃的。也就是說,那時的桌子上隻有老爺子和她二個人在用晚膳的。
可老爺子吃著吃著,頭就倒到桌麵上來,雙手鬆開了筷子。
這讓老夫人疑惑了:怎用餐不用餐,把頭癱到桌麵上?
那是以前他從未有過的事。
也就是說,老頭子從未這麼失態過。
他輕輕敲著他說,“喂!老頭子,若困了就把碗子裏的美食吃了,然後上床補上一覺也不遲呀!”
再說棉花嬸很快就要進來收拾桌子、碗筷什麼的,若讓她這麼個下人遞到老爺子這麼失態也夠不好看的。
昨夜她就聽到老爺子幾聲咳嗽的聲音,她也關心的問他:要不就召個郎中來看一看吧?
他卻說沒事的。
既是沒事就是她多事哦!她也就沒更多的提議。再說身子長在他身上,相信他一定能把握好的。
本想各睡各的。
可想不到老爺子卻把她扳轉來,力氣之力真的不減當年。
她說,“你——要幹嗎?你還想幹嗎?”
自從步入更年期的她好象對男男女女的俗套事已厭倦,那些功課似乎也看透了——不過如此而已。況最近府裏又新進了個入贅的上門女婿就夠操心的,雖然上麵有老爺子在把持著。可男人嗎總之是大大咧咧的,有些事無巨細的,還必她事必躬親的。也是說她的精力撒到別處去。
他懷裏的夫人也太搞笑了,夫婦都走過了廿載的光陰,還象個不諳世事的小娘們,竟然問出如此幼稚可笑的話來。
再說夫妻在床上,夫君想要有所作為,還能幹什麼呀?
顯然,老爺子並不想回答她這麼個幼稚可笑的問題,既是不想回答就用行動來回答她吧!再說,在此廿載夫婦的朝夕相處中,彼此都成為自己的左右手。
他把她扳過來臉對著臉的同時,就熟門熟路地把她的香唇觸住。
她“呀!”的一聲還來不及出口,接著,一個溫熱的物體就尋進的嘴裏。
“嗯嗯呀呀!”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任何的配合,甚至於在她的丁香舌描摹她的雙唇時,她也是緊緊的顫抖了一下,卻沒有迎接他的進入的打算。
自己前所未有的主動卻換來前所未有的阻礙。
一算起——他夫婦多久沒做功課了?可能自從女兒招那白吃飯的劉皓為上門的女婿算起,就沒做過此功課了或是更長的時間,反正長得她都不大記得了。
因大家的心裏頭有事,還大多數是因夫人的因素引起的,她因憋得慌,就把冷股屁對著他。
老爺子毫不氣餒,就象隻鬥不敗的公雞長驅直入地攪拌她的舌尖,勇猛之勢不減當年。
“嗯——嗚——嗯——嗚——”
這絕對是一個以往不一樣的深吻,如此迅猛的功勢讓她本能地張開了口,嘴巴想要呼吸更多的氧氣,可他卻順勢功入,先是吮,吸她豐盈的下唇,而後是她的丁香舌尖,再後是她腔內的每一寸空間。暈乎乎的,她隻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那溫熱的物體就在她丁香舌裏攪伴著,終於在他倆即將缺氧的時候,才放開她的香唇,帶著一線的絲連。
她被動的默契配合著。
“老爺子,你喝酒了。”
他剛才不是“咳嗽!”著嗎?現在分明嘴裏還噴出酒氣來,她終於有機會騰出口來問。
“你的身子?”
“可我擔心。”
“我想——要你。現在——就要……。”
老爺子的話還沒說完,接著就“呼嚕!呼嚕!”地睡去,帶著濃濃的酒精氣。
他最近太憋悶,太壓抑了,就想借酒澆愁、沒想到愁更愁。
也許可能昨夜有所動作因此影響了睡眠?
可老爺子對於夫人所說的話就當耳邊風,依然故我的把頭癱到桌麵上。
這下讓她急了,他真的那麼困?連吃個飯都……?
咦——也是,都老了,孩子們也都成親的成親,要不是二兒子體質差的話……今後得多注意養生,別讓老爺子太操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