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臻獲得影帝的當天晚上,傅司晨和他最後哪兒也沒去,兩人一起回到了酒店公寓。
傅司晨訂了酒店服務,精美的食物很快送達。酒店公寓豪華奢侈,燭光晚餐自然不在話下。
裴臻早坐在椅子上了,單手撐著下巴,慵懶地看著傅司晨。
傅司晨拿出了珍藏的紅酒。
romanee-conti。
裴臻對酒隻是依稀的了解,但還是看出了傅司晨手上那瓶是羅曼尼·康帝酒莊所產佳釀,一瓶折合人民幣至少十萬元。
“真,真要喝這個酒嗎。”看傅司晨珍重的樣子,裴臻都已經能感覺到它的名貴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日子……”
能獲得最佳男主角當然是件開心的事。不過它的意義對於裴臻而言,也僅僅是能和傅司晨比肩的證明。
其實也不用證明,任憑外界怎麼說他是萬年陪跑,裴臻也從未妄自菲薄過。他覺得自己就是優秀的人。
優秀的人之所以那麼在乎會不會奪得影帝之位,也隻不過是為了心血來潮的一個打賭。
“重要的。”開了酒瓶,濃鬱的香醇氣息溢出,和傅司晨的嗓音一樣醉人心脾,“畢竟從今天起,我就是裴臻最喜歡的人了。”
裴臻一愣,反應過來傅司晨是在說頒獎典禮上的事。情不自禁勾起了唇角,那笑容掩映在燭光中,勾魂攝魄。
傅司晨看得有些呆了。
傅司晨覺得體內有團火灼得他喉嚨沙啞。
傅司晨輕咳了聲,忙假裝若無其事地喝了一口酒。
喝的還挺著急的,第一次被嗆住,失態地劇烈咳了起來:“咳咳,咳咳咳。”
“怎麼了?”裴臻忙起身拍了拍傅司晨的背,一不小心碰到了高腳杯,杯中紅酒嘩啦著全灑了。
完了,一口一萬塊的紅酒就這麼沒了。
“咳咳,我沒事。”酒灑了,傅司晨也不介意,下意識就握住了裴臻的手,“不心疼哈。”
裴臻:“……”
裴臻特麼都不好意思說,他心疼的是酒!
除了最開始出了點小意外,一頓燭光晚餐吃得很是愉快。裴臻心裏存著目的呢,手指握著高腳杯晃蕩。
他沒怎麼喝。
自先前喝醉後,囂張狂妄的裴爸爸總算有了些許羞恥之心,無論如何,都不允許今晚的自己喝醉撒酒瘋。
太毀形象了!
“裴裴……”又一次對上了裴臻含笑的視線,傅司晨心神跟著蕩漾了,放下刀叉,他優雅地擦了擦嘴巴,“在看什麼。”
裴臻眨眨眼,放下酒杯,另外一隻手就探了過去:“在看我今晚要上的人。”
傅司晨:“……”
傅司晨差點就又咳嗽起來。
是了。
金像獎之前,他們確實打了個賭。傅司晨沒想到裴臻還真想著反攻。
“咳咳。”清了清喉嚨,那絲訝異被極快地壓製了下去。傅司晨反手握住了裴臻的,笑,“所以,你在引誘我?”
裴臻一隻手去解開自己的外套扣子,另一隻手抓住傅司晨的衣領,直接將人拉近。
“對,就是引誘你,上鉤嗎。”
男人之間的感情沒那麼多彎彎繞繞,裴臻也不想矯情。想要就要,非得憋著那才虧。
唇跟唇撞到了一塊,裴臻又啃又咬的沒能有半點技巧。可偏偏是這青澀的吻將傅司晨撩撥得完全欲罷不能!
手上一用力,他直接將裴臻拽到了自己懷裏。抱得很是用力,像是恨不能將他嵌入自己的身體裏。
滾燙的親吻從唇遊移往下,傅司晨張口就含住了他小巧的喉結,一隻手已經去解他的西裝了:“你今天……特別好看……”
裴臻臉頰滾燙,氣息逐漸紊亂,說的話也是斷斷續續的:“特地為你弄的造型,喜歡嗎。”
“喜歡啊。”鬆開了喉結,下一秒,傅司晨就咬在了他的耳朵上,“在頒獎會的時候我就想著幹你了。”
明明是很斯文的人,一旦說起下流話來卻是張口就來。可哪怕這樣,卻還是該死的性感,撩撥人臉紅心跳,真真潰不成軍。
“操!”裴臻俊臉滾燙,羞澀是有,可也不甘示弱,“我們說好的,今晚我在上。”
“好好好。”手推著就將人推到了沙發上,傅司晨騰出一隻手去解領帶,“願賭服輸,今晚我在下。”
裴臻有些緊張,又萬分期待:“你放心,該怎麼做我都查過的。”
“裴裴你真厲害。”
誇著小男友厲害的人,最後卻還是將小男友給上了!
小男友說要在上,好,就在上。一整晚還不帶換姿勢的,隻把小男友羞惱得狂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