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裏真氣穿梭,頗為殷俊麵孔變得獰錚,寒聲吼道:“你有本事就找閻羅王放出我父母上來試試看!!”
父母已經離開紀祤已經很久了,久到他都幾乎都快忘記了自己的父母長什麼樣子!
每一次別人提起他父母的時候,都會讓他埋葬在心底永恒的痛再次掀開,尤其是敢說他父母壞話的人,都讓他將其淩遲成幾段!
如果不是自己死死壓製血性,告誡自己,眼前是校園,眼前都是無辜的學生!恐怕圍觀所有的學生包括顏晴浣都會迎來一片屠殺血雨!
顏晴浣被紀祤無形散發出濃鬱的血腥氣息,壓迫得有一種窒息的感覺,俏臉一片蒼白,腿不由自主的開始打顫了。
周圍的有些學生更是不堪,甚至攤倒在地,渾身哆嗦,滿臉恐懼,看向紀祤的眼神猶如看見魔鬼一般。
“這......紀祤,我......”顏晴浣也猜到了其原因,拗不過心中的愧疚,強忍住內心的害怕,煞白俏臉剛想說話彌補什麼。
可是話還未說出,就是遭到了紀祤的冰冷打斷。
“沒事就滾開!”紀祤壓下翻滾的血氣,冷眼看了她一眼,厭煩道。然後頭也不回向前走去。
其實紀祤也知道她是無心之言,甚至就連校長顏東升都是不知道他的過去,除了他的真實姓名,還知道他是個生物學天才外,對他也一無所知,更遑論是顏晴浣了。
隻是他最忌諱別人拿他父母做文章,揭他烙印在心上的傷疤!
郜峰和溫生看了看向前走去的紀祤,本能的木訥地跟上,匆匆遠去。
隻留下俏臉不斷變化莫名心疼的顏晴浣,和一群茫然的牲口們在麵麵相覷著...
...
一路上,郜峰和溫生出奇的沉默跟在紀祤身後,兩人都是不敢率先開口說話,氣氛顯得有點沉悶和怪異。
“我說你們倆怎麼了這是?怎麼一個個都不說話了?”紀祤打破沉默,而且恢複了之前的玩世不恭模樣。
“呃!紀祤,你沒生氣啊?”郜峰愣愣地問道。
“我生什麼氣?我才懶得和他們一般見識呢!”紀祤打哈哈道。
“汗!我還以為你真的生氣了呢!”溫生大呼了一口氣,但還是有點心有餘悸地說道:“不過說真的,紀祤,你剛才那個樣子真的很可怕!”
“可怕嗎?我怎麼不覺得?”
紀祤心中有數,那會兒凶神惡煞的模樣,或多或少給了些人不可抹除的噩夢陰影。為了修複與室友之間的芥蒂,他不得不裝出一副渾然不自知的神情來。
郜峰回憶了會紀祤當時的樣子,心有餘悸打了個冷顫,讚同地點頭說道:“瘟神說的沒錯,剛才你的神情真的很可怕啊!”
紀祤眉毛一揚,隱晦地說道:“有嗎?可能是小時候經常打架,自然而然養成的習慣吧!以後你們慢慢就會習慣了!”
“哦!”郜峰和溫生似懂非懂點了點頭。
為了不引起紀祤心中不好的回憶,溫生故作哈哈大笑一聲,上前摟著紀祤的肩膀,連忙岔開話題:“哎呀!不管你怎麼樣,反正是我們的兄弟,我們兄弟之間不要說不愉快的往事了,現在最關鍵的就是狠狠地宰郜峰一頓!”
溫生踮著腳尖摟著紀祤的肩膀向著校門口走去,隻是身材太過矮小的他,怎麼看都有點滑稽搞笑。
“擦,你們兩個坑貨!”郜峰假裝很是肉痛地大罵了一句,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