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紀祤如泣如訴的說完,房間裏隻能聽到紀祤自己因過激而劇烈的心跳,良久也沒有得到懷裏女孩的回應。
紀祤心裏惶恐,連忙鬆開一點,凝視紫淡發女孩精致無暇的俏臉,隻見她皙嫩臉上閃著極致的溫柔,湛藍晶瑩的美眸靜靜與紀祤相互凝視著彼此。
小心翼翼的捧著紫淡發女孩冰涼俏臉,“倪,我知道你在怪我,你打我罵我甚至刺我一刀都行,但你先回答我一句好不好?”
紫淡發女孩俏臉乏過一絲傷心情緒,薄唇檀口輕輕蠕動,卻沒有紀祤那刻入心扉的熟悉聲音傳出,即管如此紀祤還是從她的唇語知道了她想說的話。
小家夥,我愛你......
紀祤心髒就像是被一隻無名大手狠狠的握住,發出陣陣絞痛,喉嚨幹澀傳遞不出任何的聲音。
許久許久之後,大口喘了幾次氣,紀祤才緊握住紫淡發女孩的詭異雪白冰冷纖手,咬牙道:“那我們結婚,好嗎?”這一刻紀祤的眼中隻有這個她,甚至是把顏晴浣拋下了腦後。
紫淡發女孩依然溫柔的看著紀祤,漸漸微不可察的輕微搖頭,紀祤不甘問:“為什麼?”
“因為我不能......”
紫淡發女孩終於開口了,俏聲依舊是那麼的清涼,猶如夏天微風沁入紀祤靈魂。
緩緩不等紀祤回過神來理解她的意思時,紫淡發女孩嬌軀在紀祤瞳孔收縮下緩緩模糊潰散,消失了。紀祤思緒最後定格在紫淡發女孩消失那刻,臉上流露出的不舍......
“不!!!!”
...
房間之中,身上傷口被包紮過,白色寬鬆亞麻睡衣的紀祤仰躺在床上,突然猛的睜開眼睛,邪魅色彩不再,露出出聲嬰兒才會有的茫然感,濃密烏黑的眉頭卻是輕鎖著。
咖啡色猶如液態巧克力般的床單褶皺不堪,好似告訴別人,昨夜床上睡著的青年,是做了多麼劇烈的動作。
紀祤苦澀看著自己顫顫巍巍的雙手:“這是我的心魔嗎......”
這時候,房門被推開,郜峰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驚喜道:“紀祤,你醒了?身體覺得怎麼樣?”
紀祤想到似夢似幻的倪,拳頭就緊緊握在一起,不過最終還是鬆開了拳頭,吐了一口濁氣,淡淡地笑了笑,“現在幾點?”
“你睡了一晚,現在還早,才七點,要不要再休息一會兒?”郜峰看著紀祤蒼白的臉色,心裏不是滋味,要不是紀祤為了幫他也不至於這麼狼狽。
紀祤知道郜峰心裏愧疚,不在意的揮揮手:“肖敬軒他們人呢?”
郜峰見紀祤沒有怪罪他的意思,大聲朗笑道:“肖敬軒帶來的人被你殺得所剩無幾,而他本人也是被我們抓到了總會地牢!至於錢先生,那小癟三倒是跑得快,見勢不妙立即就是逃走了,不過我已經發布與青竹幫的宣戰書了!”
紀祤點點頭道:“我們去見見他吧!”郜峰應聲。
兩人很快來到隔壁一棟樓的地下室之中,此時的被鐵鏈捆綁的肖敬軒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囂張跋扈和藐視眾生的大氣,身上許多傷口和皮鞭印顯然昨晚一夜沒少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