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得兩個忍者手下悄無聲息的爆成血霧,田野君眼中流露出微微恐懼的驚撼,氣急敗壞的吼,“殺了他,快殺了他!”
紀祤眸子冰冷深邃,手中已經虛化出了一把幻象的真氣意劍。
意劍向一旁撩起,一道身形隨之顯現出來,但是顯現出來的身體已經被紀祤一分為二,血肉殘飛,臨死之前連一聲慘叫都發不出來。
這些忍者的隱身技能根本不能瞞過紀祤的真氣感知,雖然紀祤的嚴謹看不見,但是感知是不會欺騙他的,凡是近身的忍者都被紀祤一劍抹殺。
短短幾分鍾的時間,紀祤腳下的屍體已經不下於十具,而且一具具都必然是死無全屍。
“出來吧!”紀祤冷喝一聲,意劍橫掃,一顆腦袋從半空中滑落下來,緊接著腦袋的下半身才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這樣的屠殺近在眼前,孫老和張誌遠被那刺鼻的血腥味刺激了神經,更加的恐懼起來,那不是對死亡的恐懼,那是對鮮血的本能恐懼。而在樓梯處靜靜地看著的田野君也是越看越心驚。
這是一個怎樣的怪物?
紀祤表麵上越戰越猛,心卻一點都不曾放鬆警惕,因為攻擊他的這些忍者都是一些中忍和下忍,最為需要防備那兩位上忍還潛伏在四周,並沒有動手。
打鬥還在繼續,那兩位上忍在找尋紀祤的破綻和空隙,他們不會輕易出手,但是一出手必須要得手,是以,自始至終他們都沒有輕舉妄動,在等待合適的時機,奪去紀祤的命。
可是上忍一直都在觀察紀祤,等待紀祤大意或者力乏體潰的時候,他們才會動手,但是他們卻是越看越心驚膽戰,周圍的夥伴已經越來越少了,但是紀祤依然生龍活虎,讓他們沒有絲毫的可乘之機。
上忍焦急的等待中終於又過了一分鍾。
“終於累了嗎?”一直都在秉心靜氣等待時機的兩位上忍終於看見了勝利的曙光,紀祤終於慢了,手上的動作慢上了半拍。
哪怕這是很小的一個破綻,但是高手過招,一招一式眨眼功夫都有可能留給對手機會。而這兩位上忍一個個都是經驗豐富之輩,紀祤的輕微破綻他們同樣能夠抓住。
“嗬!”低鳴中兩大上忍同時出手,一上一下,兩人默契地封鎖了紀祤全部的退路,那長長的的忍刀砍向了紀祤的腦袋和腰間。
“沉不住氣的下場就是死亡。”
情況突兀,但是這一切都好像是在紀祤的意料之中,紀祤冷冷一笑著看著兩位上忍。身體在不可思議的角度淩空翻轉,從兩位上忍的忍刀中間穿梭而過,靈活的紀祤就好像是一條在水裏遊走的小魚,忍刀從他的身體邊緣擦拭而過。
意劍已經襲向了一位上忍的咽喉,另一隻手化為強而有力的龍爪,帶著呼嘯刺耳的風聲抓向了另一位忍者的胸膛,若是爪實,估計紀祤的手能穿透忍者整個身子。
“不好。”兩上忍同時醒悟,原來紀祤早就等在這裏,破綻乃也是故意使出來的,為的就是以自身為誘餌,誘使他們出手。
能夠成為上忍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人,在那千分之一秒的時間裏,他們都迅速做出了困獸之鬥,手中一晃就各拿出了兩枚彈珠大小的煙霧彈,扔向了紀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