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聞得這威脅的話,臉色微微一僵,後兒想到什麼,強硬的冷笑道:“小姐,你這麼做,我可以告你妨礙執行公務,是不是清白的,去了警局再說不遲。怎麼,難道是怕到了警局證據確鑿,所以要強行反抗麼?!”
“分明是你不分青紅皂白地亂抓人!有你這樣當警察的嗎!?”氣急的可婧幫襯著叫道。
正當警官的臉色愈來愈難看的時候,紀祤出來打圓場,眯笑地道:“大家就別爭了,不就是去警局麼?去也沒什麼,隻不過進去了可不是容易請出來的哦。”
說著,紀祤主動地走到那警員麵前,道:“來,拿手銬把我拷了吧……哎……的確好久沒進警局了,怪想念的……”
看紀祤自顧自地在那兒說著話,仿佛進局子就跟進小茶館一樣輕鬆,一眾人都煞是無言。
冉夢曼著急地撲上前去,抓著紀祤的胳膊,淚眼朦朧的搖頭道:“你別跟他們去,我們不用怕他們,他們敢欺負我冉夢曼的男人,我給我爸打個電話,讓他們通通吃不了兜著走!!”
冉夢曼說到最後一句,幾乎是嬌聲怒不可遏的厲聲喊了出來。
警官麵皮一抖,後退一步,但覺得被這麼一個小女孩嚇得膽怯,顏麵盡失,頓時惱羞成怒道:“這位小姐,你最好說話注意措辭,我可以告你誹謗國家公職人員!”
冉夢曼在這刻一點不似平時紀祤麵前那個精靈般可愛的小女人,冷意地反瞪那警察,盛氣淩人地道:“你今天抓我的男人,信不信我明天就讓你一家老小在街上乞討!”
冉夢曼也是被氣到了極點,原本帶紀祤來,就是出於一些私心,讓紀祤幫自己擋著康宇這個甩不掉的黏皮糖,沒想到不僅叫紀祤喝了這麼多酒,還被康宇暗通曲款地栽贓設計,哪能不痛心悔恨?
是以,哪怕不惜後果去考慮把“男朋友”擺在父母的麵上,她冉夢曼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這警官想到後台那位大人的話,也不再在意女孩的嚇唬,冷笑著道:“我秉公執法,還能怕了你的要挾?讓開!不然連你一塊兒抓!”
紀祤愛憐的把將要掏出手機打電話的冉夢曼,摟在懷裏,示意她真的沒什麼事。對冉夢曼突然爆發出來的情緒,他心裏感到暖暖的,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冉夢曼跟“潑婦”一樣跟人大喊大叫,這一切,可都是為了自己。
紀祤突然清了清嗓子,朝著會所左側方,一處無人的空曠處,喊道:“你要看戲到什麼時候,難不成真希望我去一次警察局?再叫師長過來幫忙?”
就在眾人詫異紀祤發什麼神經的時候,一個約三十歲左右一臉肅然的青年從角落信步走了過來。
相對於大家的紛紛皆驚,紀祤卻淡笑的看著這人靠近,他自然認得這人,正是第十九師的權力不小的隊長之一。
“你是什麼人?”那警官不滿地問道。
青年也不說話,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了一本墨綠色的皮質包裝小本,本子封麵上,是一個帶有鐮斧交叉圖樣的鋼印,肅穆而深沉。
小本子放到了警官的眼前,那警官皺眉仔細瞧了瞧,看那徽章也不識得,但看了看下麵的一行字,卻是瞬間臉色一陣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