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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我爸,看看那阿姨,無奈地歎氣啊。
吃過飯就聽著阿姨在廚房跟我爸說,她說她也是為了我好什麼的。我爸也隻是嗯嗯地應著,要不還能怎麼樣呢?告訴她,岑祖航就是曲天,曲天就是岑祖航。要是這個阿姨再多問幾句下去,我怕她就不敢嫁給我爸了。
我也不急著回去,就在我爸那小店裏趙著文昌塔。別看著古玩店看上去幹淨整齊的。其實真正要找東西難著呢。都是小樣的東西,一樣樣看下去都要花上半天的時間。
我還記得文昌塔的模樣,畢竟在我房間裏也擺過一段時間的文昌塔啊。但是我還是花了半小時,才在架子的抽屜裏找到的。這個文昌塔還是我以前用過的。黑曜石製成的,經曆了這麼多年,看上去還是很有光澤的,手感真不錯啊。
我爸從廚房出來看著我找到了這個,皺皺眉頭,道:“這個很貴的。”
“我就給她擺一擺放一放的,以後畢業了再跟她要回來就行了。”
“哪有這樣的啊!”
我爸雖然是這麼說著,但是我還是把那塔放包裏拿走了。
回到我和曲天住的那房子,我急不可待地研究起文昌塔應該放的地方來。“以流年入中宮,依次飛星,然後是……文昌星,文昌星是第幾了。貪巨祿文廉武破。一二三四,四綠,四綠在……五六七八九一二三四,四。”
“喂,”房門外突然傳來了曲天的聲音,“你還背不熟九星啊?”
我抬頭看向他,白了他一眼:“誰說啊!貪巨祿文廉武破輔弼,九個!”
“那你還要數一二三四啊?我三歲的時候,這些已經是出口就能說了。”
我繼續白他不說話。他們那家族,壓根就是變態的,難怪會被滅門了。他轉身就要離開,我突然想到了今天燒的衣服,問道:“衣服你收到了嗎?”好幾百塊錢呢,萬一他沒收到,我就成傻缺了。
“收到了。”
他一說收到了,我就精神了,放下羅盤就從小竹床上跳到他的麵前:“真的啊,那穿來給我看看啊。看看合不合身,長短怎麼樣。”
他愣了一下,然後就笑了起來:“你現在不怕看到我了?”
我這才想到,要看他穿這些衣服,不就等於是要見鬼嗎?我的好興致一下就蔫了下來。“好端端的提這個幹嘛啊?”
曲天臉也沉了下去,走回了房間關了房門。
我悻悻地回到自己的小竹床,繼續算我的文昌星去。幾分鍾之後,我還沒有確定自己算的對不對的時候,房門口又傳來了聲音,岑祖航的聲音。“算對了!這麼容易還錯的話,就真的丟臉了。”
我一抬頭,就看到岑祖航,他穿著我今天給他買的衣服,別說,還真好看呢。穿這樣的衣服,身材都顯得好了很多。
我仰頭給了他一個大微笑:“岑大帥哥好啊。”
岑祖航問道:“你文昌塔打算放哪裏?”
“給覃茜的。剛才打電話問過她了。她決定回家完成作品了。要不然在學校裏,萬一又被小人黑了,她就哭死了。所以擺她家裏。”
“那如果四綠的位置,不適合擺怎麼辦?”
“房子排盤,找14、41或者39、93的組合。對不對?”我驕傲啊,我敢肯定是對的。
岑祖航點點頭:“九星多看幾遍。背熟了,我才能教你天罡北鬥。”
“哇,真的假的?聽說那個可以穿牆。”說道這我就興奮啊。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上前抓著岑祖航的手臂就說道:“你做一遍給我看啊。”
他看著我抓著他的手,冷冷地說道:“我就是不用也能穿牆。”
好吧,人家是開掛的。我默默鬆開了手。他看著我那樣子,緩緩吐了口氣,在一旁我的畫畫用品中拿出了一支大排筆充當桃木劍,腳上踏出一步,口中念道:“貪巨祿文廉武破。”再踏一步,再念一遍“貪巨祿文廉武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