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說不通啊。魏華是用自己的身體還魂的,類似自體輪回。就是其中出現了一些問題,導致他之前神誌不清,現在……現在的狀況我們不清楚啊。如果魏華是清醒的,為什麼要梁庚給他買衣服呢?
本來是想跟蹤一下梁庚的,結果這個商場太大,太……錯綜複雜了。轉了兩圈,我們就跟丟了。真為難那些主婦記得那麼清楚啊。
零子的速度很快。等我們傍晚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有人上門來拉那梳妝台了。
那是一個年輕的男人。開著的竟然是殯儀館的車子。弄得一大堆人圍觀的。這還不算啊,把那梳妝台放上車之後,那年輕人,還在車前撒了一把紙錢,才開車離開的。
阿姨吃飯的時候就一個勁說什麼不吉利啊,什麼撒紙錢啊。我爸這次沒有軟,低吼一聲:“這些事情你別管!”
我怎麼就覺得今晚我爸和阿姨關了房門就會被床頭跪了呢。
少了那個梳妝台的威脅,我也總算能睡個好覺了。而且曲天也就靠在那書桌前睡。這少不了第二天,阿姨跟我爸說話,故意說大聲給我聽的。說什麼這麼在一起不好,畢竟現在沒結婚。在外麵同居就算了。現在睡在家裏,鄰居們會說家裏沒教養的。我爸不說話,我就想著,我和岑祖航應該算是結婚了的吧。
我們學校這邊已經算是城市的郊區了,在這附近有著很多幾十年前的舊小區。因為價格比新建的樓盤或者城中的那些樓盤要便宜,很多打工的人都會在這裏買二手房。也有些老師也會在這裏買房子的。特別是準備結婚的老師。剛工作沒幾年積蓄不夠,這裏還離學校近一些。學校裏的教師宿舍樓是不夠分的。
那天下午,我還在畫室裏做我的作品呢,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著來電顯示著是曲天打來的電話,我馬上接聽了。他在電話中說道:“一會回來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們去一下曾老師的新房子。他托人找我,讓我去幫忙看看他那新房子的。在他那邊吃飯了。”
我答應了。自從上次解決了豆豆那死屋子的事情,又幫那師妹趕走了借住的陰靈之後,曲天和我會這個的消息就全校都知道了。
加上曲天有意放出風聲,說我是岑家的後人。就有人風言風語地傳什麼,我喜歡曲天,所以用符咒控製他,讓他和麗麗分手的。怎麼大家都覺得麗麗就那麼好呢?
五點多,整理好工具,我就下了樓,一邊給曲天打著電話。等我到樓下沒一會,曲天就開車過來了。
那曾老師的家,剛結婚不到一個月,還是在市共青團舉辦的集體婚禮上結婚的。在學校裏轟動了一把。所以就算他不是帶我的老師,我也還是認識的。
車子繞著後麵的小路,進了一個舊小區。就是那種一棟棟樓,每棟隻有五六層的那種舊小區。
曲天一邊打著電話確定了位置之後,停下車來。曾老師已經在樓口等著我們了。
一陣客氣的話之後,我們跟著曾老師一起上了樓。他的新房子在四樓,走在樓梯上,能感覺出,這跟我家那破舊的小樓差不多一個年代的了。
曾老師用鑰匙開門的時候,樓上下來一個鄰居,那也是我們學校的老師,他還牽著一條很大的雪橇犬,兩人打了招呼。看著我們來幫曾老師看房子,那個老師也就想著湊熱鬧來看看。那眼神言語裏,滿是對我和曲天的嘲笑。估計著不是等著看我們的笑話,就是等著看曾老師的笑話了。
曾老師的家門打開了,我們走了進去,那老師也牽著大狗走了進去。隻是那大狗進門就走了兩步,就掉頭跑了。那老師隻能匆匆追了出去。
曾老師還說道:“他啊,真是的。那點心思還以為我們不知道嗎?”說著關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