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跟岑祖航說那些什麼記得他的話時候,說得那麼順口,而現在真的洗過澡了,躺床上了,真正麵對他的時候,我的心卻是加速跳動。讓我緊張得不得了。
呃……緊張什麼啊,最多不就是……不就是…那個嘛。現在學校裏的女生很多都不是第一次第二次的了。就連覃茜,平時沒交過男朋友的,她都已經有過經驗了。岑祖航不是說了嗎?這種事情,有人夜夜纏綿也沒事啊。最多……大不了明天發燒吧。
我在床上躺下,拉過毯子,緊張得身子都有些僵了。
岑祖航躺在床上,看著那本族譜。我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以看的。要知道,族譜前麵記載的那些最早的是從清朝開始的。而現在,他看著的就是清朝的那部分。甚至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沒好氣地說道:“看那些幹什麼啊?年代都這麼長遠了,什麼都化成灰了。”
“一定有原因的,要不然幕後的人為什麼偏偏挑岑家下手呢?”
我嘟嘟嘴,翻身睡覺去,心裏有著說不出的失落。
也許是今天出遠門了,有些累吧。我很快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中,好像做夢了,夢到了那雙微涼的手,拂過我的全身。我沒有像曾經那樣緊張害怕,因為知道那是岑祖航。
一夜好夢,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岑祖航離我很近的帥臉。之前因為我發燒的那次,就算我們是睡在一張床上的,中間也隔著很寬的距離。而現在他的手就搭在我的腰上,腦袋就在我的耳邊。
感覺不到他的呼吸,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呼吸。但是能感覺到他微涼的體溫,在這樣的夏天也不覺得難受。
我轉過頭,看著他,唇離他的唇很近。想著之前他吻我的感覺,忍不住笑了起來。雖然不再排斥他吻我,但是我還是不敢厚著臉皮去親他。
他就在我笑的時候睜開了眼睛。我就知道,他沒有睡著的,就算是睡著了,我一有動靜,他也會跟著醒來的。
他的眼睛一睜開,我的笑就僵住了。他鬆開了手,坐了起來,淡淡地說道:“今天去學校吧,畢業作品還是要忙的。”
我嗯了一聲。他沒有提昨晚的事情,那麼我也就不提了。其實我也分得不是很清楚,昨晚到底是我做夢的,還是他真的撫摸了我。反正我是沒臉去問明白的。
不過,感覺著祖航今天心情不錯,我的心情也跟著好起來了。至少昨天那個老鍾的話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影響啊。
打電話給覃茜了,昨天她約我,我沒有應約,那麼今天就換我約她好了。可是她卻說,她不能出門了。她這幾天一直不是很好,昨天其實就是想叫我陪她去醫院的。我沒空,她就隻能讓媽媽陪著去了。本來是想去人民醫院的,但是媽媽比較相信中醫就去了中醫院。去了才發現問題大了。醫生診斷是脾虛還是什麼什麼的,讓喝中藥好好調理一下。
覃茜在手機中跟我抱怨著:“中藥哪裏是人喝的東西啊。苦得不得了。我喝下去,就反胃吐了出來。然後我媽又端過來,又讓我喝下去。可人啊,我都快不成人樣了。你說我這個會不會好啊。”
我誇張的說道:“覃茜同學,你昨天去看的中醫吧,那麼你應該才喝了一天,或者隻是半天的中藥啊,就這麼大的意見啊?”
“要不你來我家試試啊,你要是能喝得下兩口,我馬上送你一套筆。”
“好啊,我今天就去。你把那筆準備好啊。”
打的去了覃茜家,因為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熟門熟路地就上樓了。因為明知道覃茜不舒服的,我也就買了些水果去。才進門,她媽媽就說道:“買什麼水果啊,覃茜這病啊,吃不了什麼東西的。以後一日三餐都要控製著了。好在是快畢業了回家住了。要不這要是還在學校裏的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