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航就笑道:“他現在跟一般的孩子看著沒有什麼不一樣的。但是他畢竟不是普通的孩子。鬼胎的孩子不會那麼弱,適當的陰氣屍氣,反而會讓他更適應。我們的孩子很健康,別想那麼多。”
我猶豫了一下,才點點頭。
祖航就說道:“岑恒跟你瞎說什麼啊?讓你這麼擔心的?”
“你們成功了嗎?”我直接問了他答案。這個答案對於我來說很重要。我說不清楚我是希望他們成功還是沒有成功。心中早就已經亂了。
祖航沉默了好一會就這麼看著我,說道:“失敗了,我們對屍體的操控並不熟練。”
我的心沉了下去,那瞬間的安心我騙不了自己。失敗了,也好,這樣就讓我們一群人陪著祖航一起走下去。而不是他一個人去結束這一切。我知道在這些人中,有些是可以置身事外的,但是請大家原諒的自私,我想要祖航好好的,我想要我的孩子不會失去父親。
坐月子的時間是很累的,也是幸福的。孩子在月子裏長得很快,滿月的時候走已經白白胖胖的了。
滿月酒是曲天爸媽給計劃著的。在我們住的這邊的一家大酒店裏,擺了足足五十桌。說是算是結婚滿月雙喜宴了。孩子都生了怎麼著都要給人看看的。
準備酒宴的那幾天,曲天媽媽每天都來,對我的要求也很嚴格。畢竟酒宴上,我就是她媳婦的身份。就算是演戲也要演好來。
那天,祖航穿著一身深色的西服,這還算我第一次看到他穿西服,還真的很帥呢。不過那是曲天的臉,我想如果是祖航的話,會更帥吧。
我則穿著一身紅色的裙子,很明顯的就告訴別人,這也是結婚的酒宴。孩子又阿姨照顧著,一家人去了酒店。
曲天爸媽幫我們應付下了很多應酬,讓我能多跟孩子在一起。我的月子做得很好,出了月子,身體恢複也好,抱著孩子好一段時間也不會累了。
在大家都落坐之後,大廳的大門外又站著幾個客人,正抱著孩子,在門口等著收紅包的我,是整個人都驚住了,就連說話都說不出來。因為來的客人是岑祖澤和魏華。
祖航拉過我,將我護在了身後:“你們來什麼意思?”
岑祖澤說道:“來恭喜你喜獲麟兒啊。畢竟我們是兄弟。”
“不需要了,何必這麼假惺惺呢?”
魏華朝著我伸過手來:“孩子真可愛。我能抱抱嗎?”
我連忙退後了一步,不由得把孩子抱得更緊了。這個時候,大家都已經開宴了,沒有人注意到大門這邊的異常。
魏華說道:“好小氣啊。辦個滿月酒,都不讓人抱抱孩子的。”
我是警惕則,慌張著看著他。這時金子姐走了過來擋在了魏華的前麵:“魏華,你抱孩子不合適吧。你現在自己都還是一個孩子呢。我們是擔心你抱不穩,摔著了。要知道你這輩子可沒有孩子賠人家的。”
我再次被金子姐拉到了身後。我不知道為什麼,麵對魏華,金子姐總是能那麼從容不迫。
“金子,好久不見了。這個孩子,也是你弄出來的吧?”
“哼,人家夫妻生孩子,關我什麼事啊?你別亂說話啊。魏華小弟弟,拿個雞腿就出去玩吧。”
魏華笑笑,沒有再說話了。我想他是說不過金子的,而且金子似乎有著什麼能克製住他的東西,所以他對金子一直不敢下手。
岑祖澤笑道:“我這個叔叔能抱抱孩子嗎?”
“不用假惺惺了。”祖航說道,“把你手裏的那截大梁交出來,我們以後就各過各的,不相往來。”
岑祖澤壓低著聲音說道:“用你兒子來換大梁?岑祖航,你換不換?”
祖航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他就繼續說道:“岑梅為了你,付出了那麼多,守了那麼多年。而你現在卻跟別的女人結婚了,生孩子了。岑祖航,當初是誰提議的?是誰說要完成任務的。你能為了任務,殺了岑家幾百條人命,卻不能交出你的兒子。我倒想看看,你去了岑家村,怎麼跟那些祖宗親人交代。”
他最後掏出了一個紅包,放在了金子姐的手中:“我是叔叔,這個禮,我還是要給的。”說完,他就離開了。
金子姐拿著那個紅包,猶豫了一下,從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雙筷子來,夾著那紅包打開了。裏麵是九張燒給死人的金箔!
金子姐微微一笑,道:“他的禮,我們總要回的吧。”說著她就拿著那紅包走出了酒店。我猶豫了一下,把孩子交給了祖航,跟著金子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