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警察走了進來,說道:“喂,這個用不用送醫院啊?雖然是緊張昏倒的,還是送醫院比較好吧。前麵那個女的也夠狠的。雜物間裏牆上,地上都是血跡。真鬧鬼啊?”
酒店裏的人也跟著進來了,一個個都說著讓把曲天也送醫院去。因為害怕祖航就是曲天的事情敗露了,曲天爸爸做主,把曲天送去了醫院。
曲天爸爸在這座城市還是有點影響力的。雖然在我們下樓的時候,樓下已經有記者等著了。但是這件事終究是沒有看到一點新聞報道。
來到醫院裏,之前送來的曲天媽媽已經醒來了。她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孫子呢?”
而金子姐的手腕也已經包紮好了,正在急診室的輸液室裏打吊瓶。
曲天被送到醫院的路上,我已經用手機通知了零子了。曲天沒有呼吸,沒有心跳,一旦去醫院檢查,這事情隻會更糟糕。
等我們到達醫院的時候,小漠前麵打點著,曲天就這麼住院了,沒有任何的檢查,騙過了送我們過來的警察。
而警察這時也終於能拿出本子,開始錄口供了。
在醫院的走廊外,麵對警察的問題,我隻說了我不知道,我太緊張了,什麼也不知道。
那名年輕的警察就說道:“你就不為自己孩子想想。有些事情是你們自己解決不了。這一次孩子沒事,那麼下一次呢?下一次難保孩子還能平安。你告訴我們,讓我們警察來處理,就不會有下一次了。”
可是我還是說著,我不知道,我什麼忘記了,我不知道我看到了什麼。
那警察離開之後,看著守在床邊的曲天爸爸,我說道:“我去看看金子姐,畢竟這次她幫了我們,我剛才連聲謝謝也沒有說。”
“去吧,我會看好我兒子的。”他的話,帶著蒼老的感覺,似乎一下就老了十歲一般。
從住院部,到達急診室那邊,我在急診室的輸液室裏找到了金子姐。那個剛才給我錄口供的小警察在聽著她的口供。隻是聽,沒有記錄。
因為金子姐說:“那個孩子就是被鬼上身的曲媽媽抱走的。然後鬼把孩子帶到了鬼的世界裏,別人很難進去的。當時被帶進去的,可不隻孩子,還有孩子的爸爸呢,所以孩子爸爸昏倒了。孩子不是被他媽媽救出來了,孩子爸爸還在裏麵呢。我用那招陰陽銅錢叩門才進去了的。我進去之後,隻看到鳥語花香,那個女鬼在對著小河梳妝。她想要害我,我就隻好施展失傳了好幾年的純陽血咒擊退了女鬼,拉著孩子爸爸回來了。喂!你怎麼不寫啊?”
警察說道:“你說小說呢?”
“喲,你怎麼知道我是寫小說的。你看過我寫的小說啊?”
警察狠狠瞪了她一下,站起來就說道:“明天你們都自己去派出所錄口供吧。今天晚上就好好想想,明天要不要說實話吧。一個個都是這樣。”
警察回頭看到我,同樣的一個冷哼就離開了。
我走到金子姐麵前,看著她那略顯蒼白的臉色,說道:“對不起,金子姐。”
“說什麼對不起啊,我們是統一戰線的嘛。”
“謝謝金子姐。剛才,我……我是心裏太著急。語氣有些急。”
“行了。祖航醒了沒有?”
“沒有。”我暗暗歎了口氣。
“孩子呢?”
“我沒敢讓他們回家,就在祖航病房裏,月嫂在照顧著。”
“嗯。祖航這次也受了很重的傷,讓他多休息一會吧。要是他明天再不醒。喂點你的血給他。”
“他……傷得怎麼樣?”雖然我已經能預計祖航會傷得很重了,岑梅的手都插進了他的胸膛裏。
金子姐說道:“心髒碎了,不過鬼的心本來就是裝飾品,掏出來也沒事。倒是岑梅,這次是讓岑祖航受苦了,不過岑梅估計廢了。不枉費我這次流那麼多血。我們賺了!就這個月了,就過幾天了,他們連煉小鬼都湊不齊,怎麼阻止我們封墓?可人,就要結束了,這麼多年的牽扯,很快就會結束了。我們都要能好好過日子。”
好好過日子?我的心沉了下去,突然有種不太好的感覺。我不希望那個時間到來,我不知道祖航最後會怎麼樣?對於我來說,這裏麵有著太多的不確定性了。就像祖航說的,我們的未來,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