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炸彈”的意義就是:忘記過去,因為那些謊言全部都是泡沫。
葉天晴之前從來沒有喝過這個酒,因為她還沒有嚐過失戀的味道,每一次都是她搶先甩了別人。剛剛葉天晴將這個酒一飲而盡,辣辣的味道衝破喉嚨瞬間辣到整個胃。但是幾秒鍾之後,卻覺得很輕鬆。就好像剛開始你很痛苦,但是過後,你可能就看開了,一個意思。
男人伸手,招來以為服務員,喊了一溜“深海魚非”,要與葉天晴一起喝,說過去不重要,重要的是未來。
可能是太久沒有喝過那麼烈的酒了,葉天晴竟然有點頭暈,但是她沒有拒絕這個男人的提議,她想繼續喝。一杯兩杯三杯,很多杯下去,葉天晴真的是已經不記得自己在哪裏了,現在的她反而有點很快活。
“走吧,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男人開始對葉天晴動手動腳,想要帶她走。
但是此時的葉天晴腦子卻忽然清醒了,大喊:“你別碰我,我和朋友來的。”雖然這樣,但是身體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男人拉扯著葉天晴,想帶著她趕緊走。這時,一個有力的手,推開了摟在葉天晴腰上的手。“怎麼,老子的事用不著你插手,敢壞了老子的好事,我保證打得你爹媽都不認識你!”
“沒事,我不怕。”葉天晴順著聲音望過去,是那天來采訪父親的記者。
“是你。”葉天晴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緊緊地抓住了記者的手。男人見這樣的狀況,拿著桌子上的啤酒瓶就夯到了記者的頭上,就想把葉天晴搶過來。
這記者沒有躲閃,還是很有勁的捏著葉天晴的胳膊,說:“我不會讓你帶她走的。”
這時,在舞池裏跳舞的李雨兒發現了狀況異常,趕緊跑了過來,看到現場狼藉的樣子,李雨兒拉過葉天晴,摟著她的肩膀說:“你們兩個要打架出去打,請離開這裏。”但是葉天晴卻雙手拽著記者的手不肯放開。“你認識天晴?”李雨兒狐疑地看著這個腦袋上流血的男人。
“是的,我叫蘇牧。”蘇牧把葉天晴饞了起來,說:“我先帶著她走了。”葉天晴乖乖的嗯了一聲,就趴在了蘇牧的身上。
李雨兒轉身對男人說:“怎麼回事?這點事都辦不好?”
“葉天晴的酒量太好了,她根本不醉,所以喝的時間有點長。”男人完全沒了剛才那個飛揚跋扈的樣子,繼續說:“都怪剛才那個男的,不然我們就得逞了。”
“沒事,”李雨兒坐在沙發上點了棵煙說:“冰姐給了我們一個月的時間,隻要葉天晴肯出來,我們就有機會。”
酒吧裏音樂始終很嘈雜,剛剛的混亂完全沒有影響到這些興奮的人們。在這嘈雜的音樂背後,到底會有多少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