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位於東莞西方,整個西域有著無數帝國、王國。浩瀚的大陸中,如同一片星域一般,想要從東莞步行或者飛行過去,沒有一輩子我看是過不去了,甚至一輩子也過不去。
修煉,戰天者無一使用的是道法,而是使用一種叫做法則的奇怪力量。法則,這種東西不是一種力量,不是一種道法,而是一種意誌。是戰天者以意誌溝通世間的每一朵花,一草一木皆可用來戰天!戰天者的路,是自己開辟出來的,沒有人可以幫你。
此時的淩天在空中不斷的飛行,黑色飄逸的頭發飄在空中,且那頭烏黑的長發已經到了腰間,然而就在淩天下方,一白發少年身著紫金袍,頭戴紫金冠,腳踏靈虛戰鞋,白色的長發隨風飄舞。
白發少年盯著淩天,整個空間充滿了殺氣!“你…有絕世凶兵?交出來,不然殺!”
淩天看著那白發少年,從虛空之中落下,心中震驚不以,那少年16歲左右,稚嫩的臉頰一臉的殺氣!
“你是誰?”淩天此時的臉上也有著一絲絲稚嫩之色,但是身子骨已經堪比一般的少年。可能他們修者與常人不同,常年吸收天地靈氣,體格早就非常強壯。
“交出絕世凶兵,你…離開!”那少年陰冷的聲音在淩天的耳邊想起!
“絕世凶兵?什麼絕世凶兵?在哪裏?我怎麼沒看到!”
“交或不交!交亦生,不交你必死無疑。”那少年盯著淩天,眼中的殺氣越來越重,不過淩天殺的人肯定比這白發少年多,盡管殺的都是一些無辜之人。
“不是,這位兄弟我是真的沒有啊!”淩天笑著跟那白發少年說到。
“既然你不想交出來,那麼你就去死吧!”說完隻見一個如同沙包大的拳頭打在淩天的腹部。
“咳,你還真動手啊!我說沒凶兵就沒凶兵!再打我就生氣了!”
說完,淩天祭出體內的那把紅色古劍,看著那白發少年!
“戰天神兵本源胎!”那白發少年死死的盯著淩天,臉上沒有了陰冷之色,且滿臉的震驚。“戰天者,你是戰天者?”那白發少年興奮的說到。
淩天聽到“戰天者”三字,心中充滿了疑慮。“他…竟然知道戰天者,難道…”
“你是誰?你怎麼會知道戰天者?你還知道什麼?”淩天嚴肅的盯著那白發少年。
白發少年看了看淩天,開口說到:“天已變,道已盡”,淩天將現,破道為天。
“在下姓許,名浩雷,兄台可以叫我浩雷,且還不知兄台如何稱呼?還有剛剛的一切都是誤會,心中我現在正在被妖族追殺…以為……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哦?你是說你並非戰天者?”淩天看著許浩雷問到。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我是破道者,我們的存在便是幫助戰天者等人。且如今我們連屁都不是,如何戰天?如何破道?他媽的,戰天破道都不好做啊!”許浩雷道。
實力!一切都是要靠實力,不然老天不會讓我們這樣的存在長存於世,本身我們都不是一般體質,自從鴻均破道之後,整個天道的運轉軌跡的改變了,曾經的各種神體、聖體…,都被天地製止,隻有打開魂之枷鎖,解開魂的封印,讓魂跳出天道之外,溝通天外混沌之氣。
“你…你飛那麼快幹嘛!”淩天看著前方的許浩雷道。
“快點,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裏麵寶貝仙珍數不勝數,我說,你倒是飛快點啊!去晚了,就沒寶貝了。”許浩雷看了淩天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