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澤胤就像是拎著小雞一般,將餘邱邱塞進了車裏。墨色的車窗將外界的視線隔絕,即使又數十台相機對著他們,縱然也照不出一星半點的東西。
不過,就憑餘邱邱這幾個舉動,和少得可憐的那幾個字,記者們就可以長篇大論寫出不少東西。
餘邱邱縮在車的角落,空氣很冷,害得她不得不靠著宮澤胤往他的懷裏鑽了鑽。
她一直認為自己是最大度,最善解人意的,可沒想到自己吃醋起來簡直要命。
轉身忽然拉住了宮澤胤的衣領,扯出了一片褶皺。而男人卻毫不在意似的,低頭吻上了那張柔軟的唇瓣,他輕扣住餘邱邱的腦袋,而餘邱邱也更加用力地回吻著。
這幾天,她快要被逼瘋了,逼得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幹嘛。
回到別墅,等秦若離打開門的時候,一陣很輕的電視機聲音從屋內傳出來。宮澤胤的眼神並未在秦若離臉上停留半刻,隻是斜斜往裏一掃,便看見坐的端正筆直的宮銘正在擺弄著遙控器,最終停在一個頻道下,靜靜看了兩秒之後放下了遙控器。
扭頭,正襟危坐地朝宮澤胤說道:“回來了?正好讓你看樣東西。”
宮澤胤不動聲色,隻是領著餘邱邱進屋,一言不發地坐在一邊。
倒是餘邱邱,顯然氣色比前段時間好了不少,她朝宮銘無力的笑了笑:“爸。”
“嗯。”
出其意料的,宮銘隻是淡淡回答了一個字,緊接著又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屏幕。
一下子,所有人的眼神都聚集在這個小小的屏幕上,包括剛才去開門的秦若離,也同是如此。
她走過來,悄悄地站在一邊,並沒有打擾到任何人。
“近日,s國政客前往a國參加會議,卻不幸在會議召開前身亡,且手段殘忍。據景先生的兒子景衫表示,他表示害死自己父親的是a國首長,具體案件仍在具體調查中。接下來,相信宮家也會給出一個交代,而輿論全權指向首長大人,這其間的具體原因也仍需等待……”
“接下來,是采訪景衫先生的一段視頻。”
“誰是我的殺父仇人,我很清楚。隻是他權利過大,勢如中天,我一時間還沒有辦法將惡人繩之以法。”
“那請問景先生,您指的罪犯是宮首長宮澤胤嗎?”
“是的,他曾經和我父親有過過節,在政治上也產生過不少衝突。具體的政治爭奪我不會透露,目前隻能說明這些。”
“爭奪?”
視頻中的景衫想了想,有些問難,“嗯……就是一些管理權之類的事情,或許宮澤胤是想獨攬大權,所以才……抱歉,我並不想再繼續說下去。”
接下來,無非是一些更加詳細具體的報到。
餘邱邱側著耳朵仔細聽著,將每一個字東都一字不落地記了下來。
她有些擔心的抬頭打量了一眼宮澤胤,發現他的臉色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看。左顧右盼又打量了一下氣場十分強大的宮銘,隻見他穩如泰山一般,對於這樣的輿論,他似乎已經司空見慣,隻是在期待著自己的兒子宮澤胤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