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邱邱回到家之後,整個人就癱到了沙發上,她一想到之前在工廠裏經曆的事,就覺得心有餘悸。
“怎麼了?”他察覺到她的異樣,到了一杯白開水給她。餘邱邱端起水杯,咕咚咕咚把杯中的水喝了個精光,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我的書包在來的路上被人搶走了。”
“書包被人搶了?”宮澤殷皺了皺眉頭,有些驚訝:“都丟了什麼?”
隻是……如果那個小偷知道了他搶的人,是他宮澤殷的妻子,絕對會後悔。
搶誰不好,非要搶首長夫人的包!
餘邱邱說:“我的書包裏隻有幾本書,一個手機還有證件。雖然丟的都不是什麼貴重物品,但手機和證件沒了還是挺麻煩的。”
他微微皺了皺眉頭說:“書我會讓人在幫你買一份,至於證件……”他頓了頓:“我會盡快把證件補辦出來。不過你丟的那份證件,我還是會把那個人抓回來,拿回證件。”餘邱邱是首長夫人,也算是公眾人物,萬一有人用她的證件做文章會很麻煩。
餘邱邱看著他微眯的的眸中泛著寒光,突然為那位小偷擔心起來:“你……打算怎麼處置那個小偷?”
“當然按照法律程序,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他眸光微沉,轉而看向她,語氣微冷:“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宮澤殷有一雙淩厲的黑眸,單單是平時他看著別人的時候,就能給人不怒自威的氣勢。而他的眼眸中染上了質問和不悅的時候就更甚。
她在他的目光下,有些狹促不安,她抿了抿唇才解釋道:“那個,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我是借一個女孩的手機給你打電話的吧。借我手機的女孩就是那個小偷的姐姐。他弟弟也頂多就算個不良少年而已,要是真按照法律程序走把他關進監獄的話,恐怕他會學壞的。”餘邱邱雖然低著頭,卻仍能感到他越來越淩厲的目光,忍不住怯生生的縮了縮脖子。
宮澤殷冷笑一聲,富有磁性的聲音及其勾人:“嗬。那關我什麼事?”她竟然為一個偷了她包的男人說情,他怎麼可能會高興!
自從上次餘邱邱看了視頻之後冷落他,他整個人就變得極其敏感。
餘邱邱聽著他冰冷的聲音,不禁打了個寒顫,把頭埋的更低:“他姐姐我在甜品店裏遇到過,我就是覺得他很可憐而已……”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沒有底氣。
“是嗎……”他拖長了音調,聲音如同冰錐劃過平靜的湖麵,讓她心思蕩起一片不安的漣漪。
“我,我……”餘邱邱知道他在生氣,極力的想要澄清。卻有不知道從哪裏入手,於是隻能一遍遍的說的“我”這個字。
而這一切,在宮澤殷眼裏像極了心虛。
宮澤殷看著她支支吾吾的樣子冷哼了一聲,:“那我就暫且放過他這一次。”如果他一旦發現餘邱邱對他有什麼特別的情愫,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他!
這邊的餘邱邱也突然想到了更重要的事,急忙轉移話題:“今天我去追那個小偷的時候,到了一個工廠。我好像聽到那群人說一個博士要作一種生化武器要,注射在人的血液裏會迅速死亡,不過現在還沒有研發成功,而且……”說到這裏,她眸光一變,抬起頭:“和我們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