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宮銘深思熟慮之下下令封鎖a市,大會上議論紛紛,大家各執一詞,一時之間氣氛僵滯。
宮銘揉了揉額頭,略顯疲勞,不準備再改變主意地堅定道:“按我的吩咐,立刻封鎖a市。”
語落,不再理會提出異議的政要,他起身走了出去。
宮銘走到外麵透了口氣,灰蒙蒙的天色,幹枯的枝條正在努力發芽,他的眸色幽遠了一些,不深不淺地歎了一口氣。
封鎖a市這樣的大事本不該執意堅持,一來會使民心大亂,二來夜辰還住在a國,這樣的做法免不了會使他生疑。
可是為餘邱邱的安危著想,他不得不那麼做啊!
扶在柵欄上的手不斷用力,很快,宮銘擔心的事就不可避免地發生了。
消息傳到夜辰耳朵裏,夜辰大發雷霆,指著陪同他一起來的政要罵了一頓,來來回回地在酒店走上幾轉,指著一個政要,夜辰眸色冷寒,問他:“你說宮銘是不是故意在針對我?”
政要猶豫片刻,不好開口。
宮銘這樣的做法,的確像在針對他們。他們還沒離開a國,他就敢下這樣的命令,他的狼子野心顯而易見。
但眼下夜辰正在氣頭上,他哪敢再往上澆油,支支吾吾地猶豫一陣,就見夜辰不耐煩地擺手。
“立刻準備一輛車,我要見宮銘!”不等政要回答,夜辰決定道。
夜辰氣勢洶洶地來到政府,繃著一張臉,快步走進宮銘議會的地方。
隻見宮銘倚在椅子裏,頭往後仰,見到他來才坐直身子,他臉上一臉疲憊,幾日不見好像滄桑了不少。
夜辰不知道隻幾日的時間,一個人的變化怎麼可以這麼大。
暗暗壓下心底的驚訝,他斂住眉間神色,帶著滿腔怒氣地往桌上一拍,冷聲質問:“宮總統這是什麼意思?你費盡心思封住a市究竟有什麼目的?!”
宮銘神色平淡,早料到他得知事情會是這番反應,隻是有些意外這麼快夜辰就趕來了。
理了理手上的袖口,宮銘慢條斯理地起身,又聽夜辰摔下一句:“你這麼做,不會是想把我囚禁在a國吧!”
宮銘眼底微起波瀾,靠近夜辰,注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認真解釋:“封鎖a市非我本意,但眼下我兒媳被歹人綁架命在旦夕,為了盡快找到她,我無奈才出此下策。給你帶來麻煩,希望夜總統海涵。”
“哦?”夜辰聞言一驚,得知是宮銘兒媳丟了,心情平複不少,心中疑慮打消,忍不住揶揄,“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主意打到宮家的人頭上來了?我看他是自找死路,對吧?”
宮銘眼皮抬了抬,並不和他計較,多說了幾句客氣話說這段時間可能會委屈他,麻煩他多多配合。
夜辰本來一肚子怒火,知曉這種情況心情頓時大好,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藏在裏麵。他嘴角上挑,勾出一個淡淡的弧度:“一定。”
見宮銘忙著找人,他也知趣,說了幾句好聽的話,不再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