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澤胤這副模樣還來到了s國,想必一定是被什麼人陷害了,這個地方人很多,也不方便說話,索性還不如先待他回去。
“跟我回去說。”餘邱邱想著,忽然張大了嘴,然後想也不想地就抓住宮澤胤的手上車回家。他們之間的麻煩事已經夠多了,餘邱邱也並不希望這些事情會牽扯到孩子。
回到家裏,餘念胤拉了拉餘邱邱的袖子:“媽咪,爸爸怎麼了?”
不等餘邱邱回答,宮澤胤已經唱從浴室做足了出來,整理幹淨的他仍舊幹淨俊朗。
她起身,發現宮澤胤身上有不少的劃痕。
“這是怎麼回事?”
宮澤胤拉她坐下,漫不經心地解釋著:“前幾天我被人打暈扔進了山裏,出來的時候不小心被植物劃傷的,好在我找到了一個山村,休息幾天之後就找到了這。”
餘邱邱心疼地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撫摸國那些傷痕,聲音顫抖:“還疼嗎?”
撫摸上餘邱邱的手,宮澤胤搖搖頭。
陷入回憶……
他是被刺骨的涼意驚醒的,緩緩站起來,四處到處都是槍聲。
朝四周看了一眼,他所處的地方是塊高地,周圍荊棘叢生,天氣灰蒙蒙的,腳底踩的泥土濕軟,像剛經曆過一場不大不小的雨。柏樹的葉尖不停地滴水到身上,拖著沉重的身體他先下了山。
沿著一條沒有路的山石往山下走,走到一半,他就看到了山下的一個小村落,外麵一個人也沒有,子彈聲卻更加清晰,仿佛才剛擦過耳邊。
小心翼翼地進了村,這個地方一片衰頹,飛鳥都不見幾隻,走到村口,他看見一行穿著軍裝的人,心裏預警,憑著不凡的身手很快躲過敵人的眼線,潛進了一家人的大院。
身上仍有酸痛的感覺,疲憊得像剛經曆過大戰的廝殺,剛進院子,就聽到重物落地的聲音,隨後一個婦人沙沙又害怕的聲音傳來:“你是什麼人?”
他一轉身,看到婦人手中的簸箕落了地,豆子撒了一地,忙安穩婦人的情緒,讓她不要害怕,這時,一個年輕人從裏屋走了出來,見到他,也是一臉驚慌。
他心中尋思著該怎麼組織語言,年輕人卻先開口了,詢問他是不是逃出來的難民,他連連點頭稱是。
婦人和年輕人相視一眼,就把他往屋裏請,年輕人是個熱心腸,告訴他外麵戰火連天的,讓他先不要往外亂走了,留他在家裏住下。
他謝過二人,婦人見他神色憔悴,衣服破爛,又去屋裏找了一件衣服讓他換上,年輕人告訴他:“現在外麵查得緊,每家每戶不允許外人再進來,今晚還有一次巡查,到時候你先躲躲。”
他應下,打量了一眼屋子,不大的客廳,隻有一桌三凳,像貧苦人家的裝修,隻是環境整潔,桌上纖塵不染,想來都是婦人的功勞。
從婦人手裏接過一杯涼開,他在山上昏迷了那麼久,的確有些渴了,肚子饑腸轆轆空蕩蕩的,等著他去填飽。
門外響起粗魯的敲門聲,“砰砰砰”的,像是在撞門一樣,隨後就傳來幾聲粗獷的男聲,婦人驚慌地看了眼四周,說是那群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