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餘邱邱身心疲憊地回到家中,問了傭人,兩個孩子已經睡下,她點點頭,回到房間裏拿了衣物去浴室。
宮澤胤坐在電腦桌前,看到她回來了,旋轉一下椅子把方向對向她,看了眼她匆忙離開的背影,幽幽轉回視線。
浴室裏花灑的水落下,霧氣氤氳起來,她覺得呼吸不通,敲了敲有些沉的頭,腦海裏不停閃過在辦公室開會的片段。
唏噓一聲,隻覺得腦袋無比沉重,像裝了一顆炸彈,隨時都有腦漿炸裂的可能。
擠出幾滴沐浴露,她看到鏡中的自己,雙眼無神,病懨懨的,一點精神也沒有,快速衝完澡回到了臥室。
餘邱邱見宮澤胤已經躺到了床上,她也很快的爬上床,轉身關燈,拉過被子把自己蓋了起來。
宮澤胤偏頭看了一動不動的被褥一眼,伸手拉了拉,裏麵的人兒緩緩露出腦袋,夜裏,一雙眼眸異常亮,卻又無神。
她的瞳仁裏映出無神的光,像在歎息一般,長臂一伸,將她攬進自己懷裏,被褥翻動間,鼻尖傳來一陣柔和的沐浴露香味。
他貪婪的聞了聞,湊近她的脖頸,啃咬一下,雪白溫熱的脖頸像牛奶一樣,而他也像喝了牛奶似的,再次忘我。
小腹間灼熱起來。
胸膛倏地被柔若無骨的手推了一下,那點力道一點也不大,宮澤胤卻感覺到懷中人兒的煩躁。
他抬起眼皮,漆黑的沾染著情欲的目光一點也不掩飾的落在她臉上,握住她一隻手,柔膩細滑的手感,讓他心裏又是一軟。
沉沉發聲:“怎麼了?”
從她今天一回房間起,他就覺得不太對勁,換做以前,小妖精早就掛在他身上挑戰他的底線了。
餘邱邱不輕不重的“噯”了一聲,頭隱隱作疼,她現在隻想先睡一覺,眉頭皺了一皺,推開宮澤胤,她重新躺好。
空氣沉寂了一會兒,靜得清晰得聽到略顯沉重的呼吸聲,她眼裏一酸,覺得自己剛才的反應有點激動了。
這時,她的肩膀被人掰過來,男人以居高臨下的姿勢俯視著她,身體翻過來,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
不得不被迫對上他幽深的眼眸,她心裏的弦像被人撥了一下,隻聽男人聲音低啞,再次追問:“出了什麼事?”
他一隻手扣住她的手,緊緊的,像在對她剛才的做法表示不滿,又像在宣誓自己的存在。
她眼眶微潤,甕聲甕氣地說:“是今天會議的事,病毒的事情加劇,我現在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她聲音弱弱的,像隻無措的兔子,宮澤胤見了,心裏也很心疼,得知她是在頭疼要不要公布病毒加劇的事,他略一沉吟:“這還不簡單。”
餘邱邱見他有法子,眼睛一亮,宮澤胤把俊臉湊過去,她伸手捶了一下他堅硬的胸口,抬頭在他臉上印下淺淺一吻。
不肯就這樣饒過她,他咬住她的紅唇,輕輕咬了幾下,出謀劃策道:“你可以適當公開一些民眾想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