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夏天來得真快,一晃我們也認識有五年了”一位女子靜立在窗前,淡淡地敘述著,仿佛說的是別人的故事。
“是啊,當年認識你的時候,你還隻有十六歲,但是現在看起來,你好像也沒什麼變化”於她身後的男子輕笑著說道。
突然,女子轉過頭來,露出了傾國的麵容。妖嬈嫵媚又有一絲淡淡的冷漠,帶著吸引人的欲望卻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我聽說你要娶她了?你可知現在天下雖已被你收入囊中,但是還未徹底安定,你,會不會太心急了?”
“我本是為她而征戰天下,她害怕我給了她一生一世一雙人,會遭受他人的嘲笑,會受到朝中大臣的反對,會受到比陌生人還冷漠的兄弟的威脅,她顧慮良多而不願嫁我,那我就執劍為她打下這天下,讓這天下隻可膜拜我們,隻可敬仰我們,讓她隻願嫁我一人隻能嫁我一人。”
“那我祝福你”,女子藏在袖中的手死死地握緊,似在做著痛苦的掙紮。
“嗬嗬,你也可以找到一個愛你如命的人。”
“是嗎,沒有了,他早已不在。我為你出謀劃策,終是如你所願,隻是為了不讓你重蹈我們的覆轍。”
“你的他和我長得真的很像嗎?”男子雙眼中透露出疑惑。雖然相識那麼多年,但是他也不太相信有人會相像到如此地步,能讓一個女子為一個陌生男子運籌帷幄,決勝千裏,收盡這萬裏河山。
樹綰雙眼緊緊盯著男子的容顏“是啊,一樣的鳳眼,但是細長透著冷光,一樣高挺的鼻梁,一樣喜歡緊抿著的薄唇”說著女子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陵子晏,如果我走了,你還會記得我嗎?不會吧,我隻是,隻是你的軍師罷了。”
陵子晏本想安慰她不要記著這些傷心事,總有人會看見她冷漠外表下一顆受傷的心,但後頸卻被刺入一根銀針,然後感覺腦袋有些昏沉,眼皮沉重,他感到震驚,強睜著雙眼想問為什麼,但終是抵不過這藥性。“既然不會記得,那就忘記吧”這是陵子晏昏睡過去之前聽到的話。
幾天後。
“太醫,太醫,快,皇上醒了。”
陵子晏慢慢地睜開眼,有些好奇自己怎麼會躺在了床上,之前又發生了什麼,但一時之間腦袋昏沉,來不及多問。
“哎呦喂,皇上啊,你可千萬躺著別起來,您不知道啊您昏睡這幾天嚇得奴才啊,還好您醒了。”在一旁的首領太監緊張地說。
“朕睡了幾天了?”
“皇上,整整三天啊。”
“是嗎,嗬,我為何會昏睡?”陵子晏冷漠地問道。
“這……”太監一時緊張不知如何回答。
“回皇上,您隻是太累了”為陵子晏診斷的太醫在一旁答到。
“是嗎,既然太醫都說是太累了,那也應是。”
“是,是,是”所有人附和著,生怕陵子晏起疑。
“可是,朕總有一些事想不起來了,這又是為何?嗯?太醫。”
“回皇上,皇上之前多次在戰場上受傷,必是當時留下的後遺症,隻是現在才開始發作而已。”太醫與伺候的太監對了一眼,緩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