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修煉冰屬性的人,怎麼喜歡喝烈酒。”毛巾男很奇怪地問。
冷兵白了他一眼,也不再說什麼,縱身一躍,就朝著都市麗人的方向而去……
話說陸遠在宿舍種總是覺得心裏不安,他坐也不是,睡也是不,反正心裏很毛躁。
“難道說楚菲菲真的會發生事情嗎?”陸遠在心裏問道。
經過幾番心理上的掙紮,最後他還是決定了去看一看楚菲菲。走進車場,再也不猶豫了,轉進那輛快被他折磨得報廢的薩馬拉蒂裏,打了火轟了油門就朝著都市麗人公司而去。
一路上,他自己也不知道闖了多少個虹燈。反正,他是將車子當著飛機在開。
速度很快,風聲在車子外麵摩擦出尖銳的呼嘯聲。這種聲響告訴陸遠,車子的速度已經到了極限了,不能再快了。
隱約裏,空氣中的血腥味濃重了起來……
“是血腥味,前方在打鬥?”陸遠心裏一緊眼神緊緊地看著前方。
這個時候,在前方一個人正在緊緊地握著方向盤,他的車子裏坐的人正是楚菲菲,這個握著方向盤的人正是銀女。他的胸口被一銳利的東西戳穿了,血水蔓延了他的衣裳,他整個人就像是血人一般的。
“你,你不要緊吧……不要太勉強自己了!”說話的人正是楚菲菲,她一臉的焦急之色,眼神中露出了倍加的關切。她不希望銀女有事,雖然說他有些令人討厭,但是他還是保護了她很多次。
因為這樣子,楚菲菲覺得如果銀女死掉了,她會愧疚一輩子的。
“你跑不掉了!笨女人!”冷兵在後麵追逐。他讓手下緊緊地咬住楚菲菲的車子不放。在冷兵的內心裏,這個銀女還真頑強,他本來受了致命的傷,還這麼的堅持。那是很少見的。
“這家夥,真是一個蠢蛋!”毛巾男看著冷兵的手法,不由得罵道,“還說什麼溫酒斬華雄,這都過了多少時間了!”
“我看這小子就不可靠!”這種奶毛巾男身邊的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一襲紅裳,雙目如火,頭發染成了綠色,身材姣好,腰間掛著一柄蛇一樣的怪劍,就像是動漫的cos。
這女人的名字叫著毒蛇。是毛巾男準備的第二手,如果這冷兵失敗了,他就讓毒蛇出擊。反正今天的決心是讓楚菲菲死掉,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再活著了。
“你終於還是選擇了相信本姑娘了?”那女子嫣然地一笑道。
“廢話……你要是不能完成任務,你就跟那小子一樣——死!”毛巾男的眼中露出一種很強大的殺氣。
“喲,喲,喲……你怎麼還是這麼的絕情啊,畢竟我們也在一起多年了,難道說一點交情都沒有嗎?”他很冷地說道,“看你的樣子,真是讓人覺得很失望啊!”
“哼!”毛巾男將袖子一拂,就閃人了。
看著他消失的背影,這毒蛇心中非常憤怒:“真是的,男人就是那麼的沒有良心!”
毒蛇說完,她也朝著公路那邊而去,她是要追上冷兵。這小子一定不能完成任務的,因為陸遠已經趕過來了。
當陸遠發現楚菲菲車子中成了血人一般的銀女的時候,他的心猛然地一沉,也顧不得傷口疼痛了,快速地將車子停下,朝著楚菲菲那邊的車子奔去。
銀女看見了陸遠來了,就將車子靠在路邊,然後緩緩地從兜裏抽出一根香煙來點上。
“難道說就這樣子死了嗎?”銀女問自己,在他的心裏,始終浮現出自己玩弄的那些俊男們的身影,一個一個地浮現在了他的腦海裏……
“真是遺憾,沒有跟你們說一聲再見就走了。”銀女有點悲催地看著血一樣的西邊,他目光漸漸地模糊了。
陸遠對楚菲菲說:“你快點開車離開,我來斷後……”
“不行啊,我已經失去了一各銀女,再也不能失去你了!”
“我擦,正是好好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我不能保護你的話,我這個保鏢就失職了!”陸遠很生氣地道。
看見陸遠生氣了,楚菲菲隻能是聽他的了,她頓了頓之後說:“那麼你小心一點啊!”
“走吧,別在這裏礙手礙腳的!”陸遠很不耐煩地道。
冷兵將車子停下,手中的長劍一揮,一道寒光閃出。
“嗖!”劍光化為淩厲的殺招奔向楚菲菲。陸遠快速的將神木劍拔出,擋在了楚菲菲的後麵。
“鐺!”一聲金屬之音發出。陸遠覺得虎口一麻,險些將神木劍丟了。
“很不錯啊,一個修武的人竟然能接得住我一劍。真是少見!”他笑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種很詭異的笑容。就是這種笑容讓陸遠感覺很不安,因為他就像是毒蛇在笑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