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百川站在不遠處,抱著手臂,一副輕蔑的樣子看著陸遠。
陸遠翕然一笑說:“你說呢?”
他的意思很明白了,就是在對他的刁難。龍百川就是沒有說,你厲害,你牛逼你拽,你能把它治好麼?
陸遠從身上拔出一個瓷瓶來,倒出一粒深紅色的丹丸來。走了上前說:“這是大還丹,雖然對你的病情不能控製,但能緩解瘟毒在你的體內蔓延,容我兩天,想出辦法就好了!”
“你是陸遠?”秦風問道。
陸遠點了點頭說:“對,我就是陸遠。”
“那我就相信你了,傳說你在治療埃博拉的時候也是很厲害的。”
“嗬嗬,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秦風說:“衝著你這句話,我就吃了定心丸了!”
帶隊的劉忠海笑著道:“你小子真是厲害到了家了。”
“什麼厲害不厲害的……”在場的龍百川他很是苦悶,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神嗎的好,這下子完全地不按照他的套路出牌啊……這真是讓這小子無言了。
但是他想多了,本來就是應該如此的咩。他非要搞這種事情,這個也怨不得誰個了。
事情完全地不按照西醫協會的人的計劃,他們心裏就想搗鬼。
這一點陸遠心裏也很清楚,這幫魑魅魍魎,就喜歡明的不行,來陰的要提防的就是這個人。
在陸遠的心裏麵,在就有個整人的計劃。
在這個計劃實施起來之後,他心裏想的事便是如何地將這些人引誘上鉤。
接下來的事,陸遠心裏很清楚,一定要去病房再治療一會兒。
於是他就說:“病情我覺得可以控製,然後找出傳染源,我就能治愈了。”
“切,吹牛吧!”西醫們都鄙夷陸遠的話。
但中醫和先遣隊的人大多數都支持陸遠的看法。都對他拭目以待。
陸遠說:“大家想必都已經明白了吧?我也不多說什麼了!”
“明白!”中醫協會的和先遣隊的人都答複了起來,看樣子是對陸遠很信任了。
儼然的,他成了中醫的領隊了。
走進病房,陸遠就開始施針。
這一下子,他將真氣都耗盡了。
“我擦!”陸遠心裏道,“最好是不讓青鳥這家夥看出什麼端倪來,不然的話,晚上就會襲擊我的。”
這個時候村長來了。
看見病情被控製了,就邀請陸遠一行人去吃晚飯。
說是吃晚飯,都跟在城市裏吃夜宵的時間差不多了。如果不是陸遠將這些病情控製了,他們估計就沒得夜宵吃了。
夜宵是一份簡單的山裏的人的食物——臘魚。
陸遠看了看臘魚問道:“這是什麼魚?”
“是鱗甲魚……”村長問道,“有什麼奇怪的嗎?”
“當然,相當的奇怪哦……”陸遠的意思,他大概是明白的。這鱗甲魚外表看起來很古怪,跟他在本市看見的那些蟲師使用的召喚蟲基本上是一樣的。
大家見陸遠疑神疑鬼的,都覺得他太不禮貌了。
因此麥新在他耳邊小聲地說:“你幹嘛呢你。”
“聽我的,不要吃。”
“啊?”麥新一臉的不解。
劉金針也很好奇,威懾呢麼陸遠會說這些奇怪的話,就走了過來問道,“你這是做什麼呢?”
“劉前輩,我有句話想要告訴你。”
劉金針很詫異,就問:“什麼?”
“這魚還是不要吃了。”
“為什麼?”劉金針詫異極了。
麥新幫著陸遠打圓場道:“我想他應該是懷疑這是傳染源吧!”
劉金針嚇得差點將筷子掉了。他急忙地道:“那我還是不要吃了。”
於是他就將這幹了的鱗甲魚放了回去,說自己忽然那建沒有了食欲就回去了。
等眾人都散了,陸遠帶著麥新去了村子外。
村子外是一條小河,河水嘩啦啦的,寧靜而悠遠。
這麼寧靜,這麼安詳,在風中的晚上,是那麼的令人愜意。
很少讓人聯想起不愉快的事情來。
“這裏有什麼?你帶我來?”麥新很奇怪陸遠的舉動。
陸遠當然那不會告訴麥新,這裏即將會發生什麼事。
因為很多事情,他隻有藏在心裏就行了。
打開手電筒,一束亮光驅散了黑暗。霎那間,在黑暗的世界裏,河中出現了許多鱗甲魚。
“帶我來看鱗甲魚?”
“不是的,你仔細看了!”陸遠指著其中一條鱗甲魚。
對於麥新來說,每條鱗甲魚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區別。
但在陸遠的眼裏,那是大大的區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