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淩攬過蘇子清的肩膀,“還愣著做什麼,跟我上樓吧。”
蘇子清被蘇子淩拉著進了電梯,“哥……你跟前台介紹我,豈不是暴露了我的行蹤,你是豬嗎?”
“你以為陳管家若是成心帶你回蘇宅,我們能這麼順利的離開嗎?真不知道誰才是豬。”
“你是豬。”
“你才是豬,母豬。”
“公豬。”
二人鬥嘴的間隙,電梯已經升上頂樓。
“小清?”
蘇子清和蘇子淩聽到聲音一齊轉頭,看到電梯外的蔣應瀟。
“瀟瀟……”蘇子清有些愣住,不知該以什麼樣的姿態來麵對蔣應瀟。
“瀟瀟,你怎麼會來b市。”蘇子清走出電梯,來到蔣應瀟麵前。
“我……”蔣應瀟看向蘇子淩,蘇子淩暗示蔣應瀟別把自己的身份說出去,“我是來工作的。”
“工作?”
“是啊……我……”
“我們快到屋裏坐吧,別在走廊裏杵著了。”蘇子淩推著蘇子清和蔣應瀟,來到自己的房間。
“進來坐吧。”蘇子淩打開燈,帶蘇子清的蔣應瀟到沙發上坐。
蘇子清一眼看到客廳正中央的山水墨畫,“哥,你居然把我的畫掛到這裏炫耀。”
“什麼你的畫,這是我的畫,沒看到落款寫的是我的名字嗎?”
蔣應瀟看到這一見麵就掐架的兄妹,覺得有些頭疼,“小清,我幫你拿一套幹淨的睡衣你換上吧。”
“嗯嗯,好,我想穿你那套有兔耳朵的睡衣。”
“好好好,我去給你拿,你先在屋裏暖和一會兒吧。”蔣應瀟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去拿睡衣。
蘇子清看著蔣應瀟的背影,對蘇子淩說:“瀟瀟姐多好啊,可惜某人就是個傻子。”
蘇子淩不理蘇子清的嘲諷,拿出一罐啤酒,打開兀自喝起來,良久,吐出一句,“瀟瀟跟岑歡訂婚了。”
“這事兒你知道?”蘇子清驚訝的看著蘇子淩。
蘇子淩同樣驚訝地看向蘇子清,“你也知道?”
“知道什麼啊?”
蔣應瀟不知何時回來,一臉好奇地看向蘇氏兄妹。
“沒什麼。”蘇子清接過蔣應瀟手中的睡衣,“我去換一下睡衣。”
蘇子清雙手接過睡衣,蔣應瀟不經意看到了蘇子清的手肘,“你這衣服上好大一塊汙漬,等等……小清,你留了好多血,怎麼回事?”
蘇子清晃了晃胳膊,“沒事兒,我剛才自己包紮了一下。”
“自己包紮?難怪你留了這麼多血”,蔣應瀟扯開蘇子清的袖子,“你這血都滲出來了,我幫你重新包紮吧。”
蔣應瀟說罷,看向身旁無所事事的蘇子淩,“還愣著做什麼?把醫藥箱拿來。”
“噢……”蘇子淩應了一聲,便回臥室翻找起來。
蔣應瀟的視線停留在茶幾的啤酒罐上,“酒量那麼差,還總喜歡喝酒。”
蔣應瀟說完便拿起啤酒罐,扔到垃圾箱裏。
“你怎麼把我的酒扔了?”蘇子淩提著醫藥箱,在臥室門口委屈地控訴蔣應瀟。
“把醫藥箱給我。”蔣應瀟不理蘇子淩的抱怨,接過醫藥箱,專心致誌地替蘇子清處理傷口。
“你這傷口裏有異物,怎麼沒清理就胡亂包紮上了?”蔣應瀟用鑷子小心翼翼地夾出傷口裏的異物,“不用想就知道,是你那個傻哥哥幹的蠢事。”